”
不一会功夫,官府的人来了。
十来个县兵在前面开路,拨开挤的严严实实的百姓,开了一条通道出来。
只见一个身穿县令服的老者,和一个身穿锦袍腰跨大刀的中年男子,从挤开的通道上神色匆匆地走进魏府。
一个县兵队长走到台阶上,面对百姓冷声说道。
“封锁现场,所人有只许进不许出!”
“如有闹事者,通通抓捕入狱。”
县兵队长下完命令后,一群县兵瞬间把站在大门口的百姓给围了起来。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这群好事的百姓一下就炸了。
他们纷纷抗议道。
“我们什么也没干,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让开,放我们走。”
“镪!”
县兵们纷纷抽出横刀,脸色不善地看着这群百姓。
面对冒着寒光的刀刃,还在嚷嚷的百姓全都闭上嘴。
魏府内。
县令魏平颤抖着手,把弟弟的眼睛合上,长满皱纹的眼角早已溢出泪水。
他在县尉的搀扶下,缓缓地站起身来。
魏平冷漠着脸,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管家。
“怎么回事?”
于是管家忍住内心的恐惧,地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当然,从他嘴里说出的陈工四人,不仅心狠手辣十恶不赦,还胆大包天蔑视王法。
“好,好得很啊!”
魏平实在不敢想象,弟弟被马槊刺破胸膛的时候,究竟有多痛。
他转过头,咬牙切齿地对县尉说道。
“鞠县尉,你马上带人去追杀人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身为稷山县县尉的鞠豹,恭敬地应了一声。
随即昂首虎步走出了魏府。
“来人,把魏家主和一众公子入殓。”
“从此刻起,所有人不得跨出魏府一步!”
魏平说完后,甩着袖子,铁青着脸走了。
鞠豹把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去,沿着四个城门顺着官道一路追查。
殊不知,薛仁贵他们走的是小道。
追查了两个时辰,眼看就要天黑,鞠豹只能下令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