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你好烦啊！哪有那么多问题！”何若风头一扭，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李星霜思索了一下，有点看不惯，但不算多讨厌，那是什么意思。

没有太讨厌，微讨厌，讨厌百分之四十？

李星霜决定试探一下：“你说我和以前不同了，那现在的我更讨厌，还是以前的我更讨厌？”

“……”

何若风半晌没吭声。

真生气啦？

之前他生气的时候，好歹还是问啥说啥的，这会儿都不愿意说话了。

李星霜有些遗憾，那接下来这几天他玩儿什么啊？

他的吉娃娃被他整抑郁了。

“李星霜…”

何若风突然出声，李星霜向他看去，庆幸这家伙没有继续冷着。

何若风像是措辞了很久才开的口，他眼神有些晦暗：“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谁改变了你？你的那个魔族徒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