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伴而。”
“贫僧……亦他言。”
门那道淡淡的影子消失了,蔺怀生顿然卸了浑身的力气,倒在闻人樾的怀。他手脚软,任凭闻人樾摆弄,男人居高临下又一时兴起地怜爱,帮蔺怀生揉手腕,情态亲昵。他又把蔺怀生转过身,俯身来,是还想再吻?蔺怀生受够了,下意识再举起巴掌,他觉得他熬不住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闻人樾有阻止他,男人言笑晏晏,然而双眼却如锐器把蔺怀生扎穿。他的脸、脖子都有蔺怀生反抗时留下的痕迹,些许狼狈之余,得闻人樾显露出此前从未有的不驯与狂放。
蔺怀生不敢再打闻人樾第二次。
哪怕他的力气对于闻人樾来说微不足道,但对于极度自尊的闻人樾来说,扇耳光的屈辱恐怕是永世之仇。蔺怀生后知后觉,几乎惊惧欲绝地望着男人,他甚至希望师岫此刻能回来,站在门有一道影子就好。
闻人樾握住蔺怀生打人的那只手,笑吟吟地带着他往自己脸又甩了一次,声响清脆,蔺怀生听得都心悸,然而平日里睚眦必报的男人却一反常态,露出畅快的适意。
他攥住蔺怀生的这只手,好像这只手从此就是他的了。闻人樾伸出舌头,在这赐予过他疼痛的掌心舔舐着,用□□裸的为告诉蔺怀生他不用死,现在他与闻人樾为伍了。
温热湿黏的触感,蔺怀生不敢动。
“生生,这个甜头我收到了。”
闻人樾笑道。
“现在,你可以唤我、打骂我,我不仅能做你的夫君,还能做你的狗。”
“生生,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到。”
“而生生你只需要明白,有舍才有得。”
蔺怀生怔怔地看着闻人樾,他在蔺怀生面前暴露他极度的自负与狂妄,却也把鞭笞的鞭子递到蔺怀生手,毫保留地教蔺怀生怎样驯服一个人的办法,而他曾今就用同种法驯服蔺怀生。
蔺怀生再次甩了闻人樾一巴掌,扇得闻人樾脸都偏到一边。
男人却笑着给蔺怀生揉着手腕,道:“就是这样。”
他做足一切伏小做低的温柔。
然后轻捏着蔺怀生的下巴:“再让我亲亲你,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