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知道和游戏意识玩有趣,还是和其他玩一玩比较有趣。
在六张完全相同的卡牌里没必要苦孤诣地计算,蔺怀生更喜欢得到信息以后再见招拆招。上一轮抽到“患有斯德哥尔摩的盲眼人质”这种牌,蔺怀生也都化险为夷赢得漂亮。
蔺怀生就喜欢赌,越刺激他越喜欢。
于是他没多犹豫:“右边二张。”
在他说完后,那张卡牌就变成贴合蔺怀生掌的大小出现在蔺怀生手中。而其他五张卡牌则黯淡,然后逐渐消失。
当蔺怀生翻开卡片后,他笑了。
卡面上的人物介绍赫然写着:
只愿君似我——婚期即近的待嫁郡主。
虽然喜欢刺激,但理应能是这种刺激。
蔺怀生拿牌。
“这是女玩的身份牌吧,游戏做区分吗?”
751神神在在地回答:“游戏里,一切皆有可能。”
显然是可反悔的意思。而且,这张卡牌也随即出现在了蔺怀生的空间里,和“人质”的牌并列,边沿还闪烁着更亮些的光。
蔺怀生忍了又忍,最后咧出一个笑容。
“好,那就这样。”
“那么次见,751生。”
751适时示好:“我可以陪你一。”
然而蔺怀生却拒绝了。
“了。”
“我比较喜欢一个人玩的体验感。”
“而且751生测试关卡的时候可没说过这种话。”
751沉默。
在蔺怀生进入副本前,751喊住了他。
“其实祂对你的表现很好奇,你是怎么完美做到伪装一个失明人质的。”
蔺怀生自觉眨了眨眼。
“也许要多亏我曾经遇见过的一位看见的朋友。”
751重复:“一位朋友?”
仅仅只是靠回忆对的举止,就能够毫无纰漏地演绎?
但显然,这就是蔺怀生的答案。
蔺怀生说:“既然如此,也麻烦751你游戏传达一句话。”
“伊瑟尔生的行为可太礼貌,麻烦次要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