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燕云十六州。
明朝末年的关外燕云十六州,这片曾孕育过无数英雄豪杰的土地,历经连绵战乱,变得粗野而荒凉。烽火连天,战骨遍野,曾经的繁华与喧嚣,皆被岁月的尘埃所掩埋。城池破败,垣墙坍圮,昔日辉煌的宫殿与楼阁,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在风雨中摇曳,诉说着往昔的沧桑。
在这片动荡的土地上,少数民族的游牧部落如狼似虎,他们趁着战乱之机,肆意劫掠。马蹄声声,尘土飞扬,他们骑着健壮的战马,手持锋利的刀剑,穿梭于荒凉的原野之间。所过之处,村庄被毁,百姓流离失所,哭声震天,哀鸿遍野。
这些游牧部落以劫掠为生,他们不事农耕,只知抢夺。每当夜幕降临,他们便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逼近村庄,然后突然发起攻击,抢夺粮食、财物和人口。他们的行径如同蝗虫过境,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生灵涂炭。
在这片动荡的土地上,生命变得异常脆弱。人们生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不知何时才能迎来和平与安宁。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总有人心怀希望,梦想着有一天能够重建家园,让这片土地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但那一天,似乎还遥不可及。
马嵬城,准确的说应该叫马嵬驿,是一处比较大的驿站慢慢的集聚商旅,演变而来,但由于兵荒马乱,连年战乱。城中还剩下万余人,城墙破败,几等于无,但此城处于交通要道,仍然有许多南来北往的商队。
肖平策马入城,并没有遇到什么盘查,像他这种在关外骑马持枪的汉子,非常常见,多是一些镖师和江湖侠客,见怪不惊。
最大的西来客栈内,人饮马歇,众多商队,人声鼎沸的现象渐渐的散去,大家沉入梦乡。肖平和衣而卧,心中有不详预感,今天城内的货物商队太多了。
守城卫队营房,千户封一飞,卸甲挂枪,正待歇息,说实话守城兵士只有千余人,他就是这城最大的武将,虽说这几年不太平,但封一飞到也治军严谨,骁勇善战,再加上此城靠近关内,到也没有什么部落游骑敢来打秋风。
突然间马蹄声密集炸响,地面尘土微微抖动,封一飞暗道不好,来不及披挂,提枪出帐,高声示警,瞬息之间千余军士已刀出鞘,弓上弦,准备迎敌,只见远处尘烟滚滚,火把通明,一队两千多的骑兵大队瞬间就至城下,正是最近风头正劲女真脱脱部落,在燕云十六州,抢劫,杀掠,屠城,悠忽来去,幽灵一般,令人感到血腥恐怖。
没有劝降,
没有客套。
第一波火箭雨已至,落在城头,落在城中,霎时,城上数十名兵士中箭,城中火起,已有不少人受伤,人叫马嘶,鬼哭狼嚎,商队,居民均被惊起。封一飞沉声道:“拒马”他知道第一波火箭过后,迎来的就是第一波冲锋,果然,脱脱马队如潮水一般冲向城门和城墙缺口,拒马桩前,刀剑相击声,长枪入肉声,马嘶声,响成一片。双方各有数十人伤亡,封一飞再次大喝一声:“结盾”,果然第一波攻势退去后,第二波更密更猛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城墙上,城中倒下的人更多。封一飞也算经验丰富的战将,奈何城墙破损,无险可守,敌人是草原轻骑,弓马娴熟,来去如风,无法有效打击对方有生力量。封一飞也没有想到对方敢深入关内来劫掠。几波冲锋过后,守城兵士死伤过半,渐渐不支,城破就在顷刻间,封一飞心中焦虑,正苦思对策,一骑策马持枪缓缓来到他身边,正是肖平。肖平拱手道:“封大人,我有退敌之策”。封一飞大喜:“快说,快说”。肖平道:“集兵结阵,盾牌御箭,长枪陌刀拒马,弓箭射住阵脚,众人藏于阵中,循环往替,不要和敌人比速度和灵活性,守城于拙”。封一飞一听大喜,茅塞顿开,立即让身边的副手安排下去。才拱手道:“请问兄台名讳”。“肖平”河东肖家人”,肖平拱手回道。封一飞顿生景仰,枪仙肖家,一杆霸王枪天下无双,是传奇一样的存在。封一飞也是用枪,更添好感。此时结阵已成,双方陷入僵持局面。脱脱轻骑破不了城,城中也没有办法退敌。封一飞再次恭敬相问:“肖大侠可有退敌之策”?肖平道:“有,看我退敌”。声音未落已策马单骑直冲脱脱轻骑大队,风驰电掣。封一飞,雅麻呆了!
脱脱轻骑大队立马冲出数十骑来阻击,只见肖平张弓搭箭,七星连珠,七骑瞬间翻身落马,肖平一领长枪,霸王枪挑起数朵枪花,与拦截队伍错身而过霎那间,又有数人立毙,肖平未曾有丝毫停留,直冲阵中首领脱不花儿,立时又有数骑脱不花儿的贴身护卫冲阵而出,肖平长枪插地,挑起漫天飞舞砂石,激射数人,枪身一弯弹起,横扫千军,数人顿时落马毙命。脱不花儿大惊,敌人瞬息之间就近身十丈之内,派出去的人不说无一合之敌,连阻挡敌人分毫都没有做到。一时间,又有数骑贴身护卫挡脱不花儿身前,人肉盾牌已成,肖平一声大喝,舌绽春雷:“破”。霸王枪脱手而出,如守城弩一般带着撕裂空气的啸声,激射脱不花儿。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惨叫声响起。长枪在脱不花儿前面的三名护卫身上透胸而过,余势未尽仍直奔脱不花儿刺来,脱不花儿横刀格挡,火花溅起,一声闷哼!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