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中州洛城寻仇踪,东厂手里救忠良(1 / 2)

崇祯三年。

天下动荡,饥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活不下去的百姓烽烟四起。

而东厂杀异己,乱朝堂,控江湖,专横跋扈,在九千岁的指使下,腥风血雨的东厂,这一历史上臭名昭著的特务机构,其残酷无情、杀异己、害忠良、控江湖的种种恶行,令人发指,无所不用其极。

在东厂的阴影下,无数无辜之人惨遭迫害。他们或因言论不慎,或因身世可疑,甚至只因一念之差,便被擒入刑狱,遭受无尽的折磨与苦难。东厂之人,心如蛇蝎,手段毒辣,对待异己,从不手软。他们编织罪名,罗织罪名,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推向深渊,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与权力之争。

而那些忠良之士,更是东厂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却往往因东厂的陷害而身败名裂,甚至家破人亡。东厂之人,视忠良为敌寇,用尽各种卑鄙手段,欲除之而后快。他们的残酷无情,让无数英雄豪杰含冤而死,让国家的脊梁被生生折断。

江湖之上,东厂亦是无孔不入。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与资源,操控江湖势力,为自己所用。无论是武林高手还是江湖豪杰,只要不顺从东厂之意,便难逃其毒手。东厂之人,将江湖视为自己的后花园,任意践踏,无所顾忌。

东厂的残酷无情,害人不浅。他们杀异己、害忠良、控江湖,无所不用其极。他们的恶行,罄竹难书,让人痛心疾首。在历史的长河中,东厂成为了一个永远的耻辱柱,提醒着人们权力的腐败与人性的扭曲。

中州洛城,六朝古都,三教九流,人来人往,呈现出一片畸形的繁华。

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后庭花。

此刻洛城四门紧闭,官兵衙役正大街小巷四处搜寻,并趁火打劫,一时间鸡飞狗跳,哭喊声一遍。

东厂正在全城搜捕缉拿朝廷要犯,袁大都督后人:嫡子袁明和孙女袁心月。

醉仙居楼上,三人凭栏而坐,两男一女,一男白衣白发腰悬双刀,清冷出尘,令人侧目,正是三少爷。肖平长枪裹布倚于身侧,满面风霜。灵儿斜背长刀,娇俏中多了一丝英武成熟之气,正是一路南下中州查访仇家,并去摘星阁一行三人。

突然楼外喧哗声起,数名官差闯入楼中,开始盘查搜索,为首四人身着红袍,腰悬佩刀,正是四名东厂锦衣卫,上得二楼来,一眼就盯上三少爷三人,三人的装束行藏本来就引人注目,三少爷,肖平黙黙喝酒不语,灵儿则拿出路引道:我等来自蜀地,是镖局镖师,请官爷验看,为首的锦衣卫千户封苟伸手来接路引,拿引瞬间,右手下压,切向灵儿腕脉,已存试探之意,灵儿不愿多事,免节外生枝,沉腕缩肩,堪堪避过,封千户不依不饶,化掌成爪,抓向灵儿胸前,这些东厂锦衣卫跋扈惯了,并没有将眼前三个江湖人放在眼里,见灵儿貌美,已存轻薄之意。灵儿大怒,不再退让,一记掌刀反切封千户手腕,封千户翻腕上迎,砰的一声,封千户身形一晃,灵儿倒退三步。瞬间四名锦衣卫就将三人围在中间。以硬碰硬,灵儿姑娘家到底是吃了内功和气力的亏。到此刻三少爷,肖平二人仍是默默喝酒,仿佛不曾看见一般,四名锦衣卫以为二人惧怕,更加嚣张。封苟欺身向道:小娘子有点意思,右手再袭灵儿胸前,来势更快更急,灵儿没有再退让,袖口一松,银针滑落,拈针直刺封苟掌心劳宫穴。正是三少爷结合天脉八针和拈花手的精华,独创的拈花针法,传给灵儿防身,此功最适合女孩子使用。灵儿学会以来第一次使用,便对上了锦衣卫硬楂子。封苟撤手拔刀,斜劈而至,灵儿不退反进,针扎双眼,封苟一刀落空,踏步后退,回刀反削,灵儿侧身让过,银针顺势反划封苟手腕,扑哧一声,封千户手腕见红,流血不止,手中佩刀珰的一声掉在地上,两人瞬息互换数招,封苟大意,已然受伤。三少爷眼中终于流露出赞许之意。

剩下的三名锦衣卫,看见同伴受伤,腰刀齐出,向灵儿劈来,势大力沉,不敢再存轻视之心,刀风凛冽,急袭而至,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冷喝:滚,只见三少爷面前的酒怀飞旋而至,在三人刀面如蜻蜓点水,连击三下,悠然而回,落在三少爷面前,滴酒未洒,而三人虎口巨震,已握刀不稳。

四名锦衣卫大惊,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不敢纠缠,灰溜溜的下楼而去,连句场面话都不敢交待。酒楼哄然一片叫好声,他们平时受锦衣卫欺压惯了,敢怒不敢言,今日难得见到有人让锦衣卫吃瘪,大为高兴。

肖平苦笑道:“三少爷,他们叫好,我们却不好了,惹上东厂锦衣卫,麻烦不小”。三少爷道:无妨,正是要从东厂入手查一查一些事情,他们主动找上门来,事情好办得多了。

入夜,洛城东郊民巷,数十名锦衣卫手持机弩,围住一男一女两个蒙面夜行人,男的正是袁明和女儿袁心月,为首的锦衣卫道:还不束手就擒?免得我们动手,否则死得难看。袁明怒道:“妄想,你们这些走狗,助纣为虐,残害忠良,我袁家何罪之有?你们竟要赶尽杀绝”?罢了,今夜与你们拼了,说罢望向女儿,眼中充满痛惜之色,袁心月眼神坚定,告诉父亲:“女儿不惧,身为袁家人,早存以死报国之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