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了的,不准乱动。动了惩罚的时间可就要重新计算了。”芬蕊一边施以挠痒痒之术,一边还不忘再复述一遍刚才他们约定好的规则。
“哈哈哈...痒,痒....哈哈哈...我不反悔,我不反悔。哈哈哈.....”忝谈一边怪笑着,一边“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做出了保证。
可是真的好痒!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坚持吧。
这女人征服男人,除了在床上,总归还得另有他法吧。今天,这个法宝就让芬蕊如愿以偿,熟练且又痛快的施展了开来。
忝谈酸痒的都快扭捏成一团了,说话算话这种事可真是折磨人,反悔肯定不行,好不容易坚持住了,一定不能前功尽弃。再忍一忍,三分钟的惩罚时间也就过去了。
“痒,痒...痒死了...哈哈哈......”芬蕊的小手一会儿在咯吱窝里挠一挠,一会儿在腰侧肌处谈一谈。反正哪里能让人刺挠、酸痒她就往哪里去。
“我再让你口无遮拦,快说!还敢不敢在嘴上赚我的便宜了......”
“哎呦...哈哈哈...不干了...不干了...哈哈哈哈...”忝谈身躯上下扭动的都快变成一根麻花了。因为一直持续的再笑,所以说起话来,音调显得不是太准。
“不敢了愣是让他说成了不干了!”这还了得,芬蕊抓住这一点较起了真儿。
“好啊,你个小样样!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不干了,不干了。你是说以后亲亲的事都不干了,是吗?我让你不干了,不干了......”芬蕊一边说着,一边老虎爪爪上下不停地抓挠着。
忝谈声嘶力竭的干笑着,这津夜分泌的实在是不够旺盛,他感觉到最里面干巴巴的。
“干..干...干....哈哈哈哈....”其实他是想说,“我的嘴里面干干的,好想得到一点滋润。”可是,一直在笑,气息都捯不匀乎,更别说完整的表达内心的想法了。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要干是吗?咱们现在就来吧......”芬蕊停止了挠痒痒,三分钟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挠也挠够了,笑也笑累了。是时候,歇息一下了。
她双臂合拢挽住忝谈的脖颈,然后双脚蹬地,使劲一跳,两条腿便稳稳当当的就兜在了忝谈的腰胯上。
“小样样,你笑起来可真难看,后槽牙都露出来了。你说的干干干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现在就想做那种事情吗?哪有这么心急的,蜜月之旅可还有好几天呀。”
忝谈停住了笑声,刚才那一阵折腾,他这肚皮筋都快痉挛了。
“是个男人,可都喜欢那个词吧。只不过,我刚才发的音是一声,而不是四声。”
“我不管了,不管了!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现在就想要?”芬蕊脑袋摇晃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啊!”忝谈发出了一声感慨,“我就是想要,这里条件也不允许呀!”
“我不管,反正你想要,我就给你......”芬蕊还未等忝谈再说什么,就一觜巴子怼了上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一句话可真是没有错说,忝谈尽情的被滋润着。这回可算是不干了,即便是三天不喝水,随便回味一下,也都津夜满满呀。
这一次轮到忝谈一口双蛇了,正如先前他们约定的那样,一帆一船。船在上,帆在下。
芬蕊心满意足了,可算是让她抢回了一把主动权。她双手一推,便从忝谈的身上跳了下来。
“小样样,这一次表现得还不错。我希望你再接再厉,接下来的几天,都能够像现在这样表现出色。”
“嗯。那是一定,那是一定!”忝谈不住的点着头,可是心里面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只要霸王上弓了,管她的乐意还是不乐意,弓上箭下,还是箭上弓下的,那还不都是全屏自己的喜好。
离着最近的补给点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要赶,忝谈抬眼瞅了瞅天上的太阳,日上三竿还要再往西弹三弹了。看起来要想在中午之前就赶到那里,需要让冲浪滑板再提提速了。
说干就干,芬蕊也重新升级了冲浪滑板的系统。跟忝谈的一样,只花了一百道特币就将系统升级到了最高级。
迎着微咸的海风,两人并驾齐驱,沿着“太平洋浮桥”透明的冲浪滑板专用通道,一路驰骋着就往最近的补给点潇洒而去。
“太快号”动车,此时正悄无声息的从后方飞驰了过来。虽然行驶的车道不同,但是毕竟都在同一水平面上。在即将相交的那一刻,忝谈还是忍不住侧转着头观察了一下这个号称世上第一快的动车。
冲浪滑板专用通道与“太快号”动车专用通道之间还隔着两个通道,那两个通道是专门给其他轻便型运动类交通工具设立的。此时那两个通道上面,并没有人员在使用。
忝谈可以毫无阻隔的仔细观察这个世上第一快了,被设计成水滴形状的车头,以及整体呈流线型的车身,让“太快号”在风力极不稳定的海平面之上就如同一条裹满了润滑剂的鱼儿一样,几近毫无摩擦与阻碍。
这速度可真不是吹的,忝谈将冲浪滑板调成了急速模式,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不能够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