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以现在的速度再行进个十几二十分钟也便就到达目的地了。
按理来说,这一个时间段应该是轮到时峒町驾乘“戮神机甲”了。
可是他和瘦战士两个人拖在了最后,没有人去叫他,他也就只当是时间还没到。
邝兆宇如痴如醉的意银着。在幻境里,他得到了所有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金钱、权力,当然了,肯定还有数不尽的美女。
可是这美女再多,他也唯独只钟爱于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第一次给他带来无穷快乐的红衣女郎。
每每想到扒窗的那一幕,邝兆宇总会血脉贲张,情不能自已。
尤其是红衣女郎背身更衣时,弯腰露出来的那一道黝黑的、甫开即合的缝隙,更是让他神魂颠倒,终生难忘。
流连忘返,乐此不疲于幻境中的邝兆宇在自己虚幻的意银的世界里,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那种超级爽透的感觉,真的是做梦都能够笑出声来。
没错!邝兆宇此刻真的是笑了起来,虽然那笑声在外人听起来有些干瘪,但是毕竟是发出了声音。
这就如同做梦的时候说梦话一样,一旦说了出来,那么人也便就醒过来了。
邝兆宇呆愣着睁开了眼睛,当他发现自己依然高高在上,双手几无趁手的攀扶之物时,不觉一个惊吓。
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趔趄了一下,差点就从“戮神机甲”的身上摔落下来。
好在他身材矮小灵活,反应也够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邝兆宇,在一瞬间就完全清醒了过来。
意银幻境中的种种美好,也在一瞬间,被现实击打的粉碎。
产生了强烈心理落差的邝兆宇有些垂头丧气,昏暗的夕阳余晖,更是让他平添了几分莫名的悲伤与彷徨。
他不断的摇着头,迎面吹过来的晚风轻拂着他的发梢,有几根比较调皮的顺着他的额头一会儿往上飘起,一会儿又往下轻滑而去。
邝兆宇被吹的有些心烦了,他将头彻底的低垂下来,头顶直冲晚风,那几缕调皮的发丝一时之间变得凌乱不堪,在风中像无头苍蝇一样来回摇摆。
“我去,我去,我去......”
眉眼下垂的邝兆宇,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
刚才他就觉得荡下凉凉的,那时他还没太在意,直道是天凉了被风吹的。
可是此刻,他却看得清清楚楚的,根本就不是凉的而是湿的。
这、这、这特么地难道是?邝兆宇不淡定了,因为不久之前他已经放过水了,所以这肯定不是尿。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指来捏了捏裤子,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
“我去,特么地。这、这怎么可能?”
邝兆宇百思不得其解,好一阵子,他才醒悟过来。
虽然说刀柄那里震动的不太明显,但是怪现象发生以后,如坐针毡的他还是觉察出了一丝异样。
这震动突如其来的又加快了,一如先前那样很轻很轻。
轻到如同鸿毛一般,就在那里飘着,永远也不会落下。
“不好,一股莫名的莫可名状感袭上心头来......快要忍不住了......”
邝兆宇忍不住张口“啊”了一声。
这一回,他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洪荒之力的瞬间爆发。
“我去特么地。再这么下去,很快就被掏空了,即便不死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邝兆宇想到这里,也顾不上尴尬了,他急忙回转过头去冲着忝谈所在的方向就喊了起来。
声音很干瘪,有气无力的样子,毕竟是四次了。
此时还能喊出来,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忝谈老弟,忝谈老弟。我可以下来了,我可以下来了......”颤抖的声音顺着晚风吹拂的方向,逐次的传到了忝谈的耳朵里,胖班长的耳朵里,伍荣冲的耳朵里。
三人几乎同时噗嗤笑出声来,“你早就该下来了,怎么样?爽不爽,爽不爽?”
忝谈怪叫着问了一句,邝兆宇在这听到这一连串的爽字之后,心里面也就明白的差不多了。
“我去特么地。着了你们的道了,这一裤兜子,唉!”
明知是吃了哑巴亏,但是有苦无处诉,有理无处说呀。
无处说,就先不说,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衣服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