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的感觉好奇怪好美妙,他忍不住全身一阵哆嗦。
好在成功的喜悦让他不再有任何的负担与不堪,他咧着嘴傻傻的笑起来。
白衣女子也大声的笑了,好开心的节奏。
也许,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只听笑声过后,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犹如天崩地裂一般。
没错,确实是地裂了,邝兆宇牵着白衣女子的手,两个人一同坠落到了深不见底的裂缝里,也不知道下坠了多久。
终于伴随着“扑通”一声响,两人同时掉落到了水里。
这水好凉啊,沙漠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有水多的地方不应该都是绿洲吗。
绿洲在地上,可为什么这水是在地下。
邝兆宇一边胡乱的想着,一边拼命的挣扎着。
他就是旱鸭子一个,剧烈的窒息感,让他手忙脚乱,心慌不已。
他好一阵扑楞,却不曾想白衣女子却水性极佳。
在邝兆宇感觉到筋疲力尽的时候,白衣女子已经将他成功救上了岸。
岸边上有一处篝火堆,女人将邝兆宇斜搂在怀里,借助着篝火的温度,两人很快暖和起来,这样子搂在一起甚至还有些燥热的感觉。
一滴水珠子从白衣女子的发梢上滚落下来,砸到了邝兆宇的额头上。
邝兆宇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也就在“啊”声刚过的一刹那,白衣女子娇羞的红着脸轻轻的吻了上去。
干柴烈火,哪怕是刚刚被打湿过,也依然都挠不了熊熊燃烧的结果。
两个人的篝火旁边,自然免不了一顿爱恨情仇的缠绵。
放飞自我的邝兆宇自始至终都没有伸开过他那只紧紧抓握着对方的手。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晨曦初起,嘈杂之音破梦而来。
四仰八叉酣睡如牛的邝兆宇在“哐当”一声巨响过后,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哐当”的响声是忝谈弄出来的,当然了他并不是故意的,今天出外勤他显得格外兴奋,估计昨晚也是睡得稀里糊涂的。
但是他仍然气宇轩昂,精神饱满,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只是这兴奋过了头,身上也就像是长了棱角一样。
这不,一个不小心,在他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性感的***向后一墩,正好撞到了桌子边上。
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玻璃插花瓶,瓶子里还插着几束半蔫了的鲜花。
瓶子经他这么一撞,“啪”的一声便歪倒了。
说来也巧,昨晚忝谈在打理这些鲜花的时候,并没有将它们复位放到桌子中间的位置,而是将它们直接摆放在了桌子边上,这样一来靠着他的床铺也就更近了一些。
歪倒的插花瓶还没等忝谈反应过来,便歪歪扭扭倾斜着从桌子上面摔了下来。
这下子可就热闹了,地面上算是彻底开了花,一地的水花,散落的鲜花,还有被玻璃碎片片反射了灯光形成的太阳花。
伴随着巨响,打着激灵醒过来的邝兆宇,有些木讷地睁着他那惺忪的睡眼。
“对不起,对不起。吵醒你了,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忝谈一边陪着不是,一边拿起工具处置着地面上的垃圾。
邝兆宇听到忝谈的声音,逐渐回过神来,梦境中美好的一切一切,此刻都已经化成一个泡影。
“我靠你个腿儿的,真是我的好兄弟,关键时刻给我来上那么一棒槌。你小子可真特么的克我呀。”
邝兆宇春秋大梦被搅得干干净净,多少有些不痛快,心里面忍不住痛骂了一顿。
可是他表面上却依然满脸坏笑,“没事,没事的,好兄弟。我这正好刚要醒了,不碍事,不碍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去掀被子。
可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他的那一只灵活的右手,这会儿正放在自己的内库里,而且手里面不可言表呀。
“糟糕......”邝兆宇心里面咯噔一下。
这闹了半天,昨夜梦境里翻云覆雨的快活,全拜这只手所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