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像一旦打湖边过,不小心溺进片雾里,便难再出来。
“,一起睡。”许景铭凝视着纪乔真,作为深陷湖底人,因着他敷衍态度声线寒凉,如同极寒之地冰川,一字一句凿进纪乔真耳膜,“你还没有满足我,纪乔真。”
感受到让人心惊轮廓和热量重新逼近,纪乔真身体无意识地一缩,瞳孔轻微地震了震,被迫从游离状态里清醒过来。
许景铭在多事情上都天赋异禀,作为偌大一个集团继承人,心理素质也比一般人强大。上次他问1551时候,1551说许景铭作为这个世界核心人物,身体健康,没有疾病,不会在任何方面留下终身问题。于是他想,不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怕它几个月应该不成问题。没想到许景铭不仅一夜都不怕,还和打了鸡血般逆而行之,不按常理出牌,把他推向了一条自虐道路。
许景铭这不是开了挂是么,太狗了太狗了太狗了太狗了……
纪乔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疲惫碎碎念间隙,男人冷沉声音再次落下,愠意深处,还裹挟着隐隐痛意:“你在想么?”
纪乔真分神让许景铭为恼怒,虽然和一个醉酒人置气没道理,但他无法压制住此刻在胸腔里剧烈翻涌情绪。
许景铭恨不纪乔真每时每刻脑海里只想着他,就和他每时每刻都想着纪乔真一样。这个世界上其他人事,全与他们无关。最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许景铭筛掉了所有背面选项,让纪乔真直面他,不仅为了把他所有状态都收入眼底,为打破他所有不切实际幻想。
许景铭不知道此刻纪乔真眼里人是不是自己,他黑眸却无比清晰地倒映着少年过分昳丽眉眼,惊心动魄而无可替。
这样不平等认知,让许景铭心脏痛到麻木,不知道如何进行思考,不知道要怎么做行。只想下意识汲取他身上温热,来填补心脏空掉一块,不断有刺骨寒风涌入缺口。
长一段时间后,纪乔真有些精疲力竭。他觉得自己如同随时断线风筝,漂浮着可被浪潮淹没舟,稍不留神就会被吞噬在这个夜里。纪乔真毫不留情地刻上印记,手指蜷缩着,不停说着疼,希望唤回男人理智。
“不疼怎么清醒?怎么认识到你面前人是我。”过了良久许景铭低声回应,他眼眶通红,语尾还混着一丝难以察觉,随时要被其他声响淹没哽咽。但许景铭也有疼惜,纪乔真疼了千分,他便心疼了亿分,稍缓下来,拉着他手感受自己心跳,哑声说:“你感受到我疼吗,纪乔真。”
纪乔真一阵难以抑制呜咽后,艰难问道:“你、你是许景铭对不对?”
许景铭见他终于喊对了自己名字,心中一颤。
纪乔真面颊上却淌下两道清泪,断断续续地道:“只有你会让我这么疼。”
一语说完,许景铭冉冉亮起眸光再度寂灭。
纪乔真在所有温存时刻没有认出他,却在最痛时候认出了他。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