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龙甩鞭子的动作一顿,完好的那只眼睛,眉梢高高扬起,带上了点笑。
这二小姐,倒是有点。
他们这些人在战场上只管冲杀,不低不畏死,真要他们伺候千金小姐,他们没个愿的,还很忐忑。
因此昨晚上长孙副将下令让他们在文华楼外面候着,结果都躲起来了,就把他自己这“形象还算好”的推出来接人。
据长孙副将和封将军,也是怕他们这群大粗吓到这二小姐,才会一直没引见他们的。
哥们个倒是在将军府将这二小姐看过了,就是像在一样躲在暗处看。
独龙吹了个口哨,示兄弟们回去。
陆孟在里面靠着秀云昏昏欲睡,但还没忘了“大事儿”。
她跟秀云和秀丽:“等会儿到城中找个医馆,去我抓『药』。”
陆孟一劳永逸,但是怕伤身体。
而且她要是没记错,剧情里面男角后来弄进府里折腾原女的一个女人,是原女喝了能让原女一辈子也坏不了孩子的『药』的。
据那『药』无『色』无味,混在鸡汤里面,原身喝了之后都没有感觉,就再也生不了了。
陆孟愿称之为“剧情之力”。
但是她决定等一波那个。
然后她对两个丫鬟:“我买了喝了之后不会怀孕的那种汤『药』。”
秀云和秀丽二脸震惊,她们都知道自小姐昨天和王爷圆房了,但是今天不喝红豆粥就算了,怎么还要喝避子汤?
“二小姐……”秀云犹豫道:“二小姐不应该尽快怀上王爷的孩子,好借此扶正吗?”
这俩丫被陆孟娇惯了一阵子,也学会直来直去口无遮拦了。
不过陆孟喜欢这样,便笑了一声:“我还小呢,不急着怀孩子。”
这辈子都不可能怀的。
至于扶正?开什么玩笑,原女到死也没正过,死后才追封了皇后。
两个丫虽然觉得不对,但是也不质疑陆孟的决定。
这话被外面坐着的独龙也被迫听了正着,不是他窃听,是他虽然眼睛瞎了,但是耳力好着呢。
于是在城中一个医馆边上,马车不用叫直接停下了。
秀云和秀丽身上有钱,陆孟对下车的秀丽:“东西买了回去银子加倍还你,放心吧。”
秀丽跺了下脚,道:“小姐什么呢!”
陆孟从马车探出,这会儿天『色』才放亮,清晨的正街上炊烟袅袅,车马稀疏,砖石地面因为秋『露』被打湿,像是涤洗过一样,透着厚重和安宁。
街上只有早点铺子在叫卖,一些商铺的伙计『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开门。
这大抵就是安居乐业最好的写照。
陆孟看得出神,等到秀丽买了『药』出来,她才准备顺着车窗缩回马车。
结果一侧,就看到独龙正在看她。
陆梦和他视线一对上,他立刻扭。
陆孟顿了一下:“你的银子回去也还你。”
独龙笑了下,他刚才是在稀奇,看看什么样的女子不怀建安王的孩子。
秀丽上车,众人再度朝着将军府疾驰而去。
陆孟在路上就困得要死,回去之后下车长孙纤云正在院子里练剑,看到陆孟还很惊讶。
“你怎么回来了?建安王呢?”长孙纤云停下,走到陆孟的身边看着陆孟打哈欠。
“他一会儿去上朝吧,我不知道……”陆孟抱了抱长孙纤云:“我太困了我去睡觉。”
长孙纤云『摸』了『摸』妹妹的脑袋,不好再的,也不好问关于昨天晚上的事,就让婢女扶她去休息了。
她以为建安王都来找了,妹妹会跟他回王府的。
昨晚上长孙纤云还和封北,建安王未必不在自己妹妹,否则怎么还自降身份地扮成了琴师,跟着上了花船。
封北听了之后直接气若洪钟地吼:“你们竟带男子上花船了!”
把长孙纤云逗得不轻,她还从没见过封北这般吃味。
不过封北和长孙纤云在一起那么多年,对彼此都如同对自己一样了解,知道自己的妻子不可能真的怎么样。
他倒是对建安王的做法嗤之以鼻。
鄙夷道:“他这个小脸还真是能屈能伸。”
陆孟回了屋子之后,没有马上去睡觉而是被伺候着擦洗了一番。
陆孟自己泡在水里昏昏沉沉,一个劲儿打哈欠,她擦洗的秀云因为她身上的痕迹面红耳赤。
等到洗漱完了陆孟躺在床上,秀云蹲在地上她擦干垂落的发。
秀丽已端着熬好的避子汤过来了,陆孟爬起来,捏着鼻子一口将苦的舌发麻的汤『药』干了。
然后漱了口,连发都没干透,就裹起被子睡着了。
与此同时,正坐着马车上朝的乌麟轩,手里面捏着一两半银子,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小印,咬牙切齿的牙根都疼。
他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怀里面亲亲密密抱着的不是他的梦夫人,而是一个枕。
乌麟轩还以为她起身去方便或者是洗漱,夫妻第一次同房,女子确会早起一些,亲手伺候丈夫。
然后他等啊等啊……最后等来辛雅了他一两半银子,他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