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转就朝着楼里走,脚步十分轻快雀跃地上楼,到了她的房间门口,辛雅果然在那里站着。
陆孟打开房门兴冲冲地进去,结果乌麟轩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桌边上喝茶,一双长腿微微分开,一只手掌按在中一条腿上,一副要三司会审的架势。
陆孟觉得这一刻自己就成了堂下犯『妇』。
乌麟轩看向陆孟的眼神恢复了冷漠,显然在大脑血『液』回流,他的理智又回归了,长孙纤云也走了,他要跟自己算账了!
陆孟站在门口,悄悄抽了一口气。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行为如果真的要细究,靠猜的也知道这界的十出之条怕是占了一大半。
乌麟轩冷着脸,审视看着陆孟,手里拿着装.『逼』必用的茶杯。
对着她“哼”了一声,然后凑到唇边喝了一口。
今晚的账,要慢慢算。
乌麟轩垂下视线,心里盘算着很多套让这个梦夫人以后不敢放肆的办法,就是这些办法有些地方不怎么好启齿。
只是他得挺好,也断定大部分女子和男子有了肌肤之亲,就肯定安稳了,会满心依赖。
毕竟这个界就是如此,乌麟轩是这个界长在天花板上的那一拨人。
他的很难轻易转变,因此他不到这界上有个女人他拿捏不住,因为她就不是这个上的。
等他慢条斯理喝完了两口茶,打了些心里战术,打算让他的侧妃慌起来。
他审犯人就是这么审的,不话,甚至不看她,对方压迫,还着她要是求饶,自己就不那么……
“噗……咳咳咳——”
乌麟轩看了陆孟一眼之后,咳得面红耳赤眼前发昏。
陆孟从门口进来,将门拴上之后,识破了乌麟轩的套路,于是一路走,一路鞋子衣衫配饰,就蛇蜕皮一样噼里啪啦地朝着地上掉。
等到站在乌麟轩的面前时,已“『乱』拳”把乌麟轩这个自以为是的“师傅”打死了。
没有遮遮掩掩,没有朦朦胧胧,直的冲击力让乌麟轩这个“派”除了咳,根本无力招架。
陆孟扯着他的腰带,把他直接拽进了里屋。
这文华楼的床铺很特殊,并非是寻常的床,而是在地中间弄了个偌大的方形矮塌,上面铺好了被子,四面又像是泡温泉的玉池一样,都是层层叠叠的床幔自半空垂下。
很是有股子公床的味道。
而且层层叠叠的纱幔正对着偌大的窗户,窗户外就是江面,摇晃的水灯和江面上依旧鼓乐声声的花船,顺着窗扇传进来,很有一种开放式的刺激。
陆孟索『性』连窗子都懒得关,这屋子里没点两盏灯,江面上的人看不到这里的风景,也没有个同等楼层的建筑能够窥视。
还有什么比这更浪漫的?
她扯着还在弯腰咳的乌麟轩,朝着塌上一抡。
乌麟轩一身武艺,一掌能把长琴拍得四分五裂。
可是轻飘飘就被陆孟甩上了塌。
这塌大得能放下双生子,陆孟扯下床幔,上了塌之后,直接一根手指,按在乌麟轩的嘴边,:“公子话,我知道你要什么。”
乌大狗么,不就是喜欢被骑着?
夜『色』清凉,俗话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在已过了十六了,也还是很圆。
清亮的月辉从窗户洒向床榻,里面的声音同外面花船的鼓乐之声遥相呼应,时而舒缓绵长,时而密集疯狂。
“公子真是好腰力。”陆孟从不吝夸奖床伴。
“举一反三,当真好……好厉害。”
“好好的……就这个角度,赏钱肯定少不了你的……”
陆孟是天蒙蒙亮的时候起身的,身上胡『乱』披了一件乌麟轩的袍子,披散发起身,赤足下地喝水。
这里不比王府甚至是将军府,没人半夜三更的候着,秀云和秀丽不知道被打发哪里去了,估『摸』着辛雅会安排的。
辛雅在外面候着,这会儿屋子里动静才消停没多久,她也不敢进来。
乌麟轩睡着了。
陆孟扶着桌边拎起茶壶仰喝水,喝到一半忍不住笑了,差点呛了。
纸片人男不愧是完美的,陆孟这辈子,不,上辈子找过的那些男人跟她今晚这初体验一比……算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反正她两辈子没这么爽过。
尤是视觉冲击这东西,是真的能够最大程度提升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愉悦的。
你抱着一个逆天的大帅哥,他还用那种又疯又纯的眼神看着你,被刺激了就声儿,刺激狠了还会红眼圈出鼻音……啧,真的不一样。
『性』感极了。
陆孟灌了半壶水,扶着桌边腿有点软。
陆孟一直信奉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梨坏的地。
被人弄得腿软还真是第一次。
不过乌麟轩很听话,还没发展成大狗.比的十八岁纸片人——人间极品。
陆孟有点费力地捡自己衣服慢慢穿上。
发随便一拢,外面天光将亮,她得在乌麟轩醒过来之前跑路。
第一是免得乌麟轩找后账,还要提起昨天她来这里浪的事情。第二是炮.友这东西,就应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