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余看着突然出现的百里东君,暗含威胁地质问:“你是何人?也要来对抗我无双城吗?”
试剑大会特供的剑酒凌厉,后劲无穷,百里东君又贪杯,此时脸颊通红,瞧着有些醉了。他手持不染尘指着成余,嘴里还不屑地骂道:“无耻之辈,不配知晓!”
说完便举剑舞了起来,招式如行云流水,剑势凌厉而多变。身形矫健,剑如疾风,瞬间划出数道剑光,剑气卷起池中水化作两条水龙直冲云霄。剑招如雷霆万钧,剑刃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要撕裂虚空。
只见。百里东君凌空跃起,两条水龙像是忠诚地护卫守护在其两侧。这一剑带着无尽的威势,震撼人心。看的在座的各位江湖侠客情不自禁地离开了席位,若不是怕被剑气所伤,恨不得再近点欣赏。
顾瑾瑜也震惊地看着百里东君用的招式,这剑术……西楚剑歌,问道于天,竟然是西楚剑歌。没想到百里东君竟然是师傅曾提起的西楚儒仙的徒弟。是了,儒仙现在就隐居在乾东城。可如今百里东君众目睽睽之下使出此剑法,看来百里家要有麻烦了。
试剑台上成余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便要对百里东君出手,即使百里东君有一手好剑术,可却无足够的内力支撑又怎会是成余的对手。千钧一发之际,温壶酒落在台上替百里东君挡下了这一招。
“成余老儿,休要伤人。”温壶酒怒指着成余。
成余却满脸莫名其妙:“温壶酒?你这又是多管什么闲事?莫非他是你温家人?”
百里东君张嘴否定:“我不姓温,我姓百……。”
眼见百里东君就要说出他的姓氏,顾瑾瑜及时打断了百里东君“白东君,武功不怎么样,就不要上去凑热闹了。”
顾瑾瑜说着便从看台上飞身而下,落于试剑台上,还一边在心里给百里东君传音:“百里公子,若不想给百里家招惹麻烦,还是先不要说你姓百里的好。”
百里东君疑惑地看了眼顾瑾瑜,终归还是乖乖闭上了嘴,没有再开口。
温壶酒见此心里也松了口气,赞赏地看了顾瑾瑜一眼。
可成余却不善地盯着顾瑾瑜:“你又是何人?”
“在下天医阁顾瑾瑜。”
听闻顾瑾瑜是天医阁的人,成余眼神一闪,却也不再抓着顾瑾瑜不放,转而继续逼问百里东君:“哦?你说你姓白?那你为何会那西楚余孽的独门剑法?说,你到底是谁?”
温壶酒不屑地说道:“既然说了姓白,那就是姓白,我们可不认识什么西楚余孽。”
成余自然不信:“真是有趣?不认识西楚剑仙?却又会他的独门剑法西楚剑歌?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哼,说话遮遮掩掩,定是和那西楚余孽有勾结。要知道当年西楚勾结北阙余孽进犯我北离,害死了多少武林正道人士?勾结西楚余孽之人,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