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的开口说道:
“公子明明仪表堂堂,为什么说话就那么泼皮无赖!”
宫㺭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了一下,面具还在。
“咦?我不仅带着面具,你还蒙着眼睛,是如何看到我仪表堂堂的?!”
说完他还在魏怜儿眼前挥了挥手,似是是在确认她到底能不能看到。
不等魏怜儿开口,一个带着不屑和鄙夷的声音就从宫殿中传来:
“嘁!就你那破烂玩意,还指望能挡住别人的神识?”
宫㺭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却是突然问道:
“所以你也觉得我的确仪表堂堂,英俊不烦咯!啧啧,我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妻媚。
“……”魏怜儿。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深吸一口气,魏怜儿有些理解妻媚了。
“公子千辛万苦,不会就是为了专程来耍嘴皮子的吧?”
宫㺭右手击掌,猛的抬头:
“对哦!差点忘了正事!”
随后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对着眼前的女子严肃的询问道:
“你应该就是沧澜国的长公主——魏怜儿吧?”
“长公主?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称呼我了,就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还有这么个身份!但不出意外的话,公子要找的人应该就是我了。”
带着一丝回忆和感叹,魏怜儿微微环视一圈后,接着说道:
“我在这禁林之中生活了十三年,鲜有人踏足此地。不知公子今日不辞辛劳,特地来此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宫㺭看着眼前遗世而独立的佳人,她的语气之中没有一丝抱怨,明显不是被强迫的。
生活了十三年?不应该是软禁吗?
将脑海中的疑问甩了出去,宫㺭也不再啰嗦:
“魏泱,也就是你的父王中毒了,长公主可曾听闻?”
说完,宫㺭仔细观察着魏怜儿的表情变化,希望能看出些端倪。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本以为会说不知情或是直接不回答,见魏怜儿坦率承认,宫㺭到是不好继续观察她了。
但魏怜儿言止于此,她抬头看着头顶的夜空,明显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意愿。
“那你就不担心?毕竟你的父王可是还躺在床上,生死未知!”
魏怜儿低下头,看着面前男子。
他脸上带着一个笑面虎面具,显得有些滑稽,但眼神之中却是清澈纯净,没有丝毫恶意。
虽然眼睛被纱巾蒙住,但有些事情光靠眼睛是没法看清楚的。
更何况,纱巾也遮掩不了她的视线。
随后魏怜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言辞之后,略显伤感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开口说道:
“呵呵!公子怎么还担心起父王来了?更何况,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作为他的女儿,我……我除了支持他之外,别无他法……”
宫㺭听着魏怜儿的话,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叫他自己的选择?
还有人喜欢中毒的……
魏怜儿肯定知道些什么,但她明显不想说。
见此,宫㺭再次开口,但语气明显带着迟疑:
“难道魏泱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魏怜儿听了宫㺭的话,身形一顿,眼睛就这样平静的看着她,也不生气。
宫㺭被魏怜儿看的有些尴尬,赶忙开口:
“抱歉抱歉!是我多心了!”
魏怜儿也大概了解了宫㺭的脾性,只是面带带嗔怪的对着他说道:
“公子慎言!”
随后魏怜儿却是欲言又止,思索片刻后,她选择略过了这个话题。
“公子若只是为了追求故事的结局,那么就劳烦再等等吧!应该用不了多久,这件事也就会该落幕了!”
此时宫㺭听了魏怜儿的话眉头紧锁,什么叫该落幕了?
老谜语人了!
“我想长公主可能误会了,我从小开始游历各洲,深知一个好的故事,不说做主角,至少也要参与其中,不然故事也就没了趣味!”
一听宫㺭的话,本来还一脸苦闷的魏怜儿一时间被逗笑了。
那一刹的风景,就好似冬去春来,百花盛开。
“呵呵~我还以为公子会说些忧国忧民,冠冕堂皇的话出来呢!”
“额!你要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那公子到是大可不必!”
……
【作者题外话】:在写作中逐渐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争取努力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