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我这辈子,还从没有在现场看到过戏子表演呢,都有点兴奋了呢,你呢?”
傅闻舟淡淡的摇头,“我倒是没什么好兴奋的,若不是你想看,我压根不想来凑这热闹,陪你在家里看会书,不是更好?”
旁侧隋利仁直接翻脸,转头看向阮乔乔:“什么戏子!你这女人,到底是从农村来的,简直没有见识!”
关庆生拽了他一下:“老隋,你小点声。”
“你没听到这女人刚刚说什么吗?这话也太难听了。”
阮乔乔身子往前倾了倾,特地歪头看着隋利仁,一脸的人畜无害:“这位老伯,你认识我吗?怎么会知道我是从农村来的呀。
我是没什么见识,那不然,你告诉告诉我,这种在台上咿咿呀呀,卖弄唱跳的人,在古时候叫什么吗?”
“这……能一样吗?古时候的人是唱戏,如今这是唱歌跳舞。”
阮乔乔一脸认真:“有什么不一样,都是表演给人看的,古时候叫戏子,再早之前,据说叫舞女,现在叫什么?哦,对对对,叫演员是吧。
我前几天也通过我男人,认识了一个叫隋希芸的演员,这又不是什么高人一等的职业,结
果呀,那女的竟然恬不知耻的跟我说,喜欢我男人呢,你们说笑不笑死人了呀。
做了演员,就可以高人一等不讲道德了呢,我这农村来的人,都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下贱的职业。
这搁在过去,不就是窑姐嘛,哦不对,窑姐只图钱,不破坏别人家庭,所以说起来,这位还不如窑姐呢。”
“你……”隋利仁听到这话,气愤之下,竟然一时没收住,蹭的站起身,抬手指向阮乔乔:“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傅闻舟脸色阴鸷的也站了起来,与隋利仁面对面:“隋部长,你这是干什么?众目睽睽之下,还要打人不成?”
阮乔乔却是混不在意,也起身,站在了傅闻舟身边,笑嘻嘻的看向隋利仁:“哟,大叔,你这么喜欢听啊,那我可以多说几遍给你听听,我这个人,别的不说,就是真的很爱讲实话呢,你想听几遍?”
关庆生担心影响不好,起身拉了隋利仁一把:“冷静。”
随即,他又看向傅闻舟:“闻舟,你也跟你爱人说说眼下的情况,别乱说瞎话!”
“我爱人没有乱说瞎话,她说的都是实话。”
隋利仁一脸怒意的看向傅闻
舟,也不管旁人是不是在看热闹了:“什么叫实话?你是没听到她在羞辱我的女儿吗?”
“实话就是,你女儿的确来我家门口,说过那番话,你若不信,要不把她找来对峙吗?”
阮乔乔故作一脸惊讶的抬手眼唇:“呀,这位老伯,隋希芸原来是你的女儿啊,那你家这家教不怎么好呀。
我的父亲虽然是农村的,但他从小就就教育我,做人呀,要踏实肯干,思想品质和道德都要正。
国家律法所不容之事,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不做;毁人家庭,伤人性命之事,不做。
你们觉得我们农村人没见识,可我们农村人都懂的道理,你们这些城市里各种条件都优渥的家庭里,竟然都不教的吗?好没内涵哦。”
阮乔乔的声音不小,周围人几乎都在看他们这边,他被气的脸色都黑了几分,看向傅闻舟:“你看看这女人,都是说的些什么话?”
阮乔乔很是坦然:“实话呀,你女儿隋希芸,的确没被你教好,她跑到我家,当着我的面,说爱我家丈夫,这难道值得表扬吗?
现场这儿没有一千人,也至少有八百人吧,你问问大家,哪个有点道德观念
的人,会觉得在别人妻子面前说,我爱你丈夫这种话,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呢?
我爱人都已经明明白白的跟你女儿说了,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你的女儿品行不端,你自己不认可,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说吗?”
“我女儿怎么品行不端了?先跟傅闻舟认识的人,是她,先跟傅闻舟订婚的人也是她……”
“认识的早,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傅闻舟上学的时候,又不是只认识了你女儿一个女同学。
订婚的事情,你们跟傅闻舟商量过吗?没有吧。后来你们自作主张退婚的时候,跟傅闻舟商量过吗?也没有吧。
婚都退了,你拿曾经两人订过婚的事情说话,还是当着我这个傅闻舟现任妻子的面说,难怪你女儿不要脸,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阮乔乔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温和,嘴角还勾着笑容的,只是那眼神咄咄逼人的,脸上的嘲讽也拉的很满。
站在她正对面的隋利仁,简直要被气死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这样的女人,竟然在他面前,对他‘公开处刑’。
他愤怒上前一步。
傅闻舟更快,顺手就将阮乔乔拉到了身后护住。
而与此同时,关庆生也已经拽住了隋利仁:“老隋!”
他凑在隋利仁耳边,沉声:“这边这么多人呢,芸芸之前如果真跑到了闻舟两口子面前说了那些话,本来就不应该,理抓在人家手里呢,你再僵持下去,只会让芸芸更难堪的,行了,赶紧坐下,再过十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