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所谓的亲人眼中,钱,本来就是能使鬼推磨的!它比亲情更重要。”
阮乔乔看向傅闻舟,两人四目相接,短暂的静默,宛如湍急的暗流,撞进了彼此的心里。
他们彼此都被亲人背叛和伤害过,自然明白这话的意义。
傅闻舟看着她眼底的晦涩,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不想让她追思过往而难过,便及时岔开了话题:“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阮乔乔看向他:“下午在公安局,我极力主张周正的罪名,他对我已经有了偏见,若让他出来,他肯定会继续针对我。与其多个敌人,倒不如……除掉敌人!”
她说着,眼眸深沉的看向对面的两人:“不能让他出来,我现在就去公安局告他,因为他说药是我下的,结果药袋子在他身上找出来的,这是诬陷。”
傅闻舟按住了她的手,轻柔的揉捏着,语气平静而从容。
“诬陷罪?即便对方家人不去周旋,只怕也判不了多久,意义不大。娇娇信得过我吗?既然你想除掉敌人,若信得过我,那就交给我来处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