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插手,秦蓁到最后一步了,我希望她还是能顺利转到幕后。”
“啊……”江知意无奈地举手,“我保证,秦蓁不惹我,我不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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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会话,情绪都趋于平稳,江知意摸摸岑清伊的手,笃定道:“这是秦蓁弄伤的吧?”
岑清伊点点头,“她不是故意的,现在不疼了。”
“怎么知道不是故意的?”江知意指尖摩挲伤口周围,细养让岑清伊背了背耳朵,轻声说:“她两天两夜没怎么休息,短时间内喝了好多酒,刺激之下情绪有些失控。”
“还真是每次都从善意角度去揣测人心。”江知意轻声叹息。
“不怎么疼了。”江知意抓过她的腕子,不轻不地舀了一口,宛刚分化的吸血鬼,“疼不疼?”
岑清伊眨眨眼,忍痛道:“不疼。”
“不疼,我疼。”江知意抬手弹了下岑清伊的脑门,“以后保护好自己。”
岑清伊点点头,“嗯。”
“除了我,不能让任何人欺负。”
岑清伊咧嘴笑了,“这是双标。”
“不乐意?”
岑清伊扁扁嘴,乖乖道:“不敢。”
“看这乖,姐姐给煮点粥吧。”江知意揉揉胃,“吃火锅吃到一半,面也没吃上,给我煮面。”
“我也想吃火锅。”
“看看有多少伤,能吃火锅吗?”江知意摇摇头,叹息道:“香肠那么好吃,麻酱那么有灵魂,是感受不到咯。”
岑清伊记得穆青的养生指南里写的一条,尽量不吃垃圾食品,方便面吃多了也不好,提议:“那面条我们一人一半,我放清汤锅。”
江知意煮粥,岑清伊开了锅子煮面,咕嘟嘟的声音覆盖住以往深夜里寂静的空白,白雾缭绕的热气,都是火锅味,这也可以算是生活的烟火气吧?
岑清伊坐在客厅沙发上,她今天其实很累,滑雪耗费体力,晚上还折腾这久。
岑清伊愣愣地望着电视,回想她和秦蓁的谈话,唉,还得再谈一次才行,也不知道秦蓁怎么样了,千万别晕了。
江知意做的粥,说不上多好吃,倒也不难吃,岑清伊很给面子喝了一大碗,江知意自己喝了一口,干呕了,“这黏糊,太难吃了,也吃得下。”
岑清伊摸摸肚子,“我饱了,想睡觉。”
今天也不知是不是折腾的,岑清伊一直有些困,洗漱完毕一进来见江知意正褪下睡衣,吓得她磕巴,“,,干嘛呢!”
“我很热。”江知意倒是大大方方,不着寸缕,抬腿单膝跪床上,小腿紧致又漂亮,发出邀请:“一起睡么?”
岑清伊脑袋摇成拨浪鼓,平常江知意穿睡衣她都忍得辛苦,更何况今天她被反向标记,她坚持要睡在床边的地上。
江知意也不拦着她,淡声道:“懒得管你,大半夜别往我床上爬就行。”
“我才不会爬床。”岑清伊翻了个身,很有骨气。
然而到了后半夜,身心都开始渴望江知意,她百爪挠心地睡不着,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困兽终于挣脱牢笼找到了人间美味。
岑清伊悄悄坐起身,猎物看起来很好吃,她呼吸匀称,睡得正香。
岑清伊还记得自己说过不能爬床,有骨气地继续忍,忍着忍着就忍不住朝着猎物的床边凑,凑近点禁了禁高挺的鼻梁。
九里香,怎么会这好闻啊?堪比琼浆玉露,叫人上瘾。
忍了好一会,玉望缺口越来越大,岑清伊实在忍不住,她太渴望浓郁的九里香了。
屏息听了半天,确认江知意呼吸平稳,岑清伊抱着被子偷偷爬床,她就躺旁边,躺一会就好了。
岑清伊俯身凑近江知意耳朵上的腺体嗅了一下,身体跟着一个激灵,仿佛是上瘾的人终于被满足,身心都被熨帖。
岑清伊本来只想嗅几下就睡觉,但腺体渴望,她极度上瘾,凑得更近深深地吸气。
正迷醉的岑清伊,突然被一双手臂抱住,她下意识直起腰身要躲,没想到江知意一用力,她整个人趴到床上。
江知意手脚并用固定住岑清伊,夜色里的眸子魅惑似精灵,淡淡的笑声充满了戏谑,“抓到一只小贼半夜爬姐姐的床,怎么罚比较好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