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走到了地图面前,指着妄城,说出了他的部署,并和其他的将军商量。
为了能夺回妄城,众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房间内,沈时月给男子把脉后,就开始为他治病。
男子在看到极长的银针时,脸色越发难看,他虚弱地开口:“必须针灸吗?有没有别的法子?”
“你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若想活下去,只能针灸,别无他法。”沈时月神色凝重地拿起银针,将酒倒了上去。
活下去三个字让男子重新燃起了希望,黯淡无神的眸子里闪烁着淡淡的亮光,他张了张干涩的嘴唇,不可置信的问道:“姑…娘,你莫不是在与我说笑吧?”
要知道他为了治好身上的病,四处寻医,以至于他如今身无分文,家中更是一贫如洗。
在这个世道,若是没钱,谁会给你治病,他现在只想着,用最好受的法子死去。
沈时月肯定道:“放心,你身上的病,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