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被惠王爷抱在怀里就像一张炉子挨着另一张炉子
。就在姚黄准备叫他下去时,她难以置信地僵住了:“你.赵遂什么也没说,只用右手抱紧她。想归想,并不急,这么躺着就好,歇一会儿再来。
让姚黄选,她真想收拾一下就睡了,但一想到明天开始王爷会连续四晚不过来,姚黄就觉得她还可以坚持。
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的阿吉:“
阿吉真正把两桶温水提进内室,都快二更天了,进屋时拔步床两重帷帐低垂
,王妃并没像刚嫁过来那晚站在外面。
沉甸甸的水桶落地,发出两声闷响。
帐内,姚黄强打精神,叫阿吉可以出去了,明早再来收拾。阿吉走后,姚黄先穿上中衣才手臂发软地坐了起来,一旁的惠王早已靠坐在床头,居然还拿起了之前放在一旁的书,眉眼沉静心如止水地看着,仿佛前面的一个时辰他并没有叫她做那些难为情的事,更没有一而再再而三地弄哭她!
再看看她自己,头发乱得不成样,中衣皱巴巴的,就连该穿在里面的小衣也为
为7救乌油
似汉
姚黄气鼓鼓地抢了他手上的书。
赵隧看看她,视线渐渐下移。王爷王妃的寝衣用的都是最上等的绸缎,夏季的轻薄透汗,王爷的多是白色,王妃的就鲜艳多了,像今晚姚黄穿的就是一件正红色的,领口袖边绣了缠枝花,姚黄又不怎么讲究,想着等会儿还得清理,她只是随便系了系,抢书抢得太用力,领边都松了。
姚黄顺着惠王的视线低头,这下子更恼了,忙把书塞回去,宁可他装模作样看书也别看她。
确定王爷没乱看,姚黄背过去穿好裤子,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发现绸缎做的褥单有几处破了丝,有一处则是湿漉漉的,姚黄红着脸边检查范围边回忆,竟也分辨不清源头到底来自谁。“怎么了?”赵隧见她呆坐不动,放下书问。
心
姚黄仍然背对着她,赌气地拍了拍破丝的地方。赵看了,再去看她的指甲:“
下次备条手帕给你抓。”
姚黄:“.....
赵遂继续看书。
.你肯轻点,我也不会这样。”
姚黄下了床,指着轮椅道:“你先下来,我要换条新的褥单。”赵隧扫眼轮椅,道:“凑合睡一晚,明早让丫鬟换。姚黄:“好啊,你睡里面。
她不像那么娇气的人,连几处破丝也受不了,赵隧再去检查里面的褥单,终于发现了那团湿渍。
养尊处优的惠王爷不想吃这份苦,当然也不会委屈他的王妃,对着书道:“你先去洗,洗完再换。
姚黄:“我去给你拿巾子。
赵默许。
巾子交给他,桶也提到床边,姚黄提了另一只水桶去了里面。她用的时间更久
,出来后赵已经收拾好了,穿着他并未沾染到多少汗水的中衣坐在轮椅上,床上的被子堆在角落,那条褥单被他扯了下来,还给叠了叠。
姚黄小声嘀咕:“浣衣房的丫鬟不知道要怎么想...赵隧:“都学过规矩,不会乱嚼舌根。”
姚黄再瞪他一眼,将褥单丢到竹篓,去衣橱里翻了一条新的铺好,总算可以熄灯睡觉了。
这一觉姚黄睡得很沉很香,只是做了一个羞人的梦,梦见王爷又挨了过来。
当姚黄猛然清醒意识到这不是梦时,王爷都快成了。姚黄很困,
忘了自家夫君的王爷身份,一边推着他一边往里躲。她挣脱了王爷无力的腿,却没逃开他有力的臂弯,赵隧随手一捞,棉花似的王妃就滚回了他怀里。
“最后一回。”赵遂在她耳边说
姚黄恢复些理智,睡眼惺忪地看着黑暗中王爷的身影,半推半就地应了,但也是有条件的:“不许再那么久。
王爷说好。
然后姚黄就一直哭到了第一缕晨光透进窗纸。呜咽得最凶时,赵哄她:“接下来几晚就没有了,这几天随你做什么,我不会再过来。
姚黄昏昏涨涨断断续续地说胡话:“你当然不用过来,我都要死赵隧拿手捂住她的嘴。
天彻底地亮了
赵替王妃盖好被子,从脖子到脚都盖得严严实实,才叫了青霭进来。
坐着轮椅离开内室,赵跟阿吉五个丫鬟说了大婚后对她们说的第二句话:“除非王妃传唤,谁也不得进去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