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她的双手,自是深情款款地吻落于她的手,亲昵地而道之。“足够爱,才可以在今日,在宇文府发誓,赫连烨今生今世只爱宇文秋瑾一人。”
躺于他的怀中,从未觉得如今能用宇文秋瑾的身份与他相见。
似乎,之前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宛如一场梦罢了。
其实这一场
梦,对于她而言自是难以忘却。亦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向往着,就连如今,她都不能看清自己的心。
“我早已不是什么宇文秋瑾,你莫要忘了,我的名字是你取的,我叫君歌。”
“无论你是谁,你都要记得,你是宁王妃。”
君歌这二字,皆是他亲自取得。他所有的愿望,都在这二字之中,如今她不明白,往后定会明白。
宁王妃?
这个称谓,本就该属于她自己的。
任何人,自是夺走不了。
嘴角的笑意却变得极其的傲慢,悠然畅谈而道之:“起初,我还在想,父亲当年将我托付与你。先前我便有过恨你,为何不救下我和哥哥。可后来,我便开始释怀了。直到,赵妍雅冒充我的身份后,我就当做这一切都是我们二人的缘分。可谁知,你却早早知晓我的身份。你说,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些?”
“你的身份终究是个秘密,我不说,自是为了护住你。如今,我们二人一同走来,是不是该以诚相待了。”
以诚相待?
双手环顾着他的脖颈,歪侧着脑袋,自是一道之:“如今,不正是以诚相待。”
“你当真没有何事隐瞒于我?”微眯着双目的赫连烨,低沉的声音自是在有所质问,却刻意隐藏在心里。
“王爷今日,倒是一定要从我嘴中知晓什么真相?”
“并非是真相,而是,想为你分忧。”
分忧?
她从来不需要任何为自己分忧,也无需他亲自为此分忧罢了。
“既然你已经知晓我的身份,我就没什么可隐瞒。可你别忘了,你还欠我。”
“如若要欠,把那份契约撕毁,兴许……”
“那可不行。”他一直想要将那份契约销毁,她自是不愿。毕竟,她还在犹豫该不该离开他。可如
今,好像已经……
可无论如何,在没有背叛、抛弃之下,她自是不会轻易的离开。
兴许,她的心已经为他而占据。
“为何?”
“倘若,你不爱我了,我还是会走。”
听之,赫连烨自是深情地笑之,将其一把搂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在耳畔徐徐道来:“傻丫头,我怎会不爱你。”
他自是不会将她抛弃,自是会牢牢地抓在手心,不会让她轻易的离开。
一阵酥麻地吻,自是缓缓游走在她的脖颈处。君歌自是将身子往怀中蜷缩着,抿然一道:“赫连烨,你过分了。”
“你是我的王妃何来过分。”瞧她那一抹娇羞的模样,挑着眉宇,何尝不是极其的喜悦之意。
“也罢,不在逗趣于你。反正这里终究不安全,毕竟,此处还有人想要寻得父皇当年留下的遗诏。”
遗诏?
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遗诏。
如今她已经知晓遗诏的秘密,自是不能同他说得。
毕竟,此事事关于他,但愿,就将此事成为永久的秘密便可。
“谁人都不知这遗诏在何处,兴许,无论过了多少年,根本便是徒劳。”双眸渐渐地变得黯淡,拧紧着眉宇,皆是强颜欢笑地问道。“王爷,可是想要遗诏?”
“不想。”
说得倒是如此的干脆。
反正,他向来都是如此。对于遗诏一事,他本就是丝毫不在乎罢了。
“不想便是最好,怕是日后,惹来杀生之祸。”
亲昵地吻落在她的唇间,轻声相言道:“君歌,我们该回去了。”
方才他那举动,着实将她不免慌乱着心。
被他所牵着手,那一刻,她的心却不由自主地渐渐偏移着。
仿佛,在此时,她就应该明了自己的心意。
与他之间,倒是已经无法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