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赵妍雅特想将皇甫梦瑶的秘密相言,可是这一想来,她是太后的侄女。如若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她自是被世人诟病。
可如今,她身为贵妃早已不足以成为自己的阻碍。而她自是为了想要证明一番真相,才会有所举动,不然,她可不会让
赵思柔前来一番试探。
微然紧蹙的眉宇,远远地挑视着前方,冷笑道之:“贵妃的势力自是无人能比,倘若姐姐能为皇上生得子嗣,想必定能在后宫站稳脚步。”
子嗣?
听之,极其不屑地一道之:“此话,你说的倒是容易。”
“怎么,可是有何不妥?”对于她这番话,赵妍雅自是颇为不解。毕竟,她逗得以盛宠,却终究子嗣无望。如此一来,倒是难以在这后宫立足。反而,会助长了她人的势力。
“你也不想想,入宫多年的贵妃都未曾有子嗣,这太后还巴不得嫡子是她所出。就算得以临幸,可私下终究会送上一副药。”这件事,从未有人知晓,也不曾有人泄露出去。
起初,她原以为这些不过只是调理身子的药。可后来,她不愿再喝时,一时恼怒便是将药打散了。
皇上便特意派人盯着自己将药喝下,起初她自是有过埋怨。可每一次地侍寝,她皆有可能怀上子嗣。渐渐地便是开始怀疑此事,定是有蹊跷。
若不是命人将药渣留下,出宫一查,断然不会知晓,原来这药中并非是调理之物,而是堕胎药。
先前对于皇宫中流传,皇上不愿后宫任何妃子留有子嗣,她一直都是不信。直到此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才信了。
“你既然知晓,又为何非要喝此药不成。”如若不是她说得此事,原来,这皇上一直不曾有子嗣竟然是如此做派。就连先前贵妃与皇上怀有一子,原以为是皇甫梦瑶心中还放不下宁王才将其毁之。
如今,倒是有解了。
赵思柔看向着周围,拼命地摇着头而道之:“皇上派人盯着,我哪敢不喝。”
瞧她那胆小的模样,在府里时,但凡出事,她就寻得他人帮
之,从来不都自己解决此事。
也不知,她当初是如何成为皇上的妃子。
她的手段几斤几两,她自己早已清楚不过。
无奈地自是撇嘴一道之:“有些事,自是要靠些手段才能成事,不然,你终究还是怀不得子嗣。”
“那你且告知于我,有何办法?”
办法?
听之,赵妍雅不禁则是打量着她一番,自是极其无奈地摇着头。
每一次她出事,还不是替她想其办法,助她一臂之力。
先前自是为了报得他们一家的养育之恩,如今,这恩已经报了,也无需再继续下去。
有些事,自当适可而止才是。
“我方才已经说得足够清楚,难道姐姐还不知?”走近她的身侧,目光则是看向与她后,皆是继续道来一番叮咛道。“这皇宫之中这水太深了,需要自己渡过才可。”
需自己渡过?
此番话,她颇为有些不解。反而见得赵妍雅这离去的身影,自是有些束手无策。
今日此举,她都看似是故意隐瞒,也不知这赵妍雅究竟想要做什么。
走得极其之快地赵妍雅,渐渐地,脚下的速度自是放慢了些。
眸中却是展露着一抹狠戾的目光,自是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在掌心中捏碎。
而她一直牢记一人的话,如今只需隐忍方可成大器。可他自是将这等秘密告知于自己,足以是要为了对付皇甫氏。
可太后对自己有恩,这一切不过只是一枚对付她人的法子罢了。
她先前一心想让自己嫁入宁王府,可后来这一切都成为泡沫之后,自己便是被抛弃在一旁无人管之。
幸好在她走投无路之时有人出现,自是从中指点迷津之后,她才真正的活了一次。
而这一次,她只是为自己而活得,并非是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