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往生寂枯生惬(下)(2 / 2)

一震。

她居然能说得这番话,听似大逆不道,却是令太后极为欢喜。

原本,太后叫她前来自是质问于她,如今她所言的这番话,却是令太后尤为满意。渐渐地直到太后想起时,也就此作罢。

毕竟,如今宇文氏的余党早已杀的干干净净。

倘若,让太后知晓,自己却是在伪装

宇文氏之人,不知可会如何?

可她,只想为寻得宇文氏的秘密,不管这个秘密所写何人,她都想牵制于赫连烨。

倒是那个宇文府早已被烧得干干净净,不知可还有留得线索。

嘴角微微地上扬,不由地则是看向着她,轻笑而道之:“你倒是看得比我清楚。”

看得清楚?

她并不认可自己看得有多么清楚。

皆因,这些她都不敢一想。

毕竟,她的心中还是尤为担心彦儿在府中的地位。依她如此心狠之人,张口闭口便是杀人二字,生怕往后如何而死都不知,反而成了她的刀下魂。

一直以来,那一日将彦儿带到一旁,仅仅只离湖稍些距离,若是在近些,还真怕她丧心病狂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彦儿丢入湖中。

倘若真是,不知那时王爷可会饶过她?

她又何尝不是在告诫着自己,不得对这些不曾有过之事胡思乱想。

缓缓地平复了心境后,强装镇定地而道之:“如此难以对付的人,我们自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将其扳倒。”

扳倒?

眸心骤然微紧,凝思着一道:“谁说我要扳倒她了。”

“那你,想要她的行踪是为何?”她说得这些,又要知晓她的行踪,不正是为了想要入得王府前,将她王妃的头衔剥夺而去。

如今,却又告知不扳倒。

赵妍雅,你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

“这件事,你就无需多问。”

此事如何办,她自有论断。

而她,无需多问,只需告知君歌的行踪。可偏偏,他最想知晓王爷的行踪,这样一来,她还能有机会说得几句话。

虽说宁王常常来此处,每一次都是偶然相遇,可之后却再也未曾有此等的机缘。

反而,宁王来此处,皆是随性而来。

根本便是不知,何时才会

到此处饮茶、休憩一番。

“我们如今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又有何不得告人的秘密?”在此事上,她们已经聊得过于多言,又何必如此藏着掖着,不得相告着自己。

叶姣俪疑虑地双目看向与她,所有质问道:“还是说,你有意在防着我?”

有意防着?

自始至终,她的确是在有意防着叶姣俪。

此人,嫉妒心着实过于重了些,如若不防着,往后不知会惹出多大的事。

浅然一笑而过,徐徐道来之:“你我二人同为太后之人,又同是爱上一人。我自是难以保证,往后我入宁王府,你可会对对付与我?”

“自当不会。”

不会?

赵妍雅根本便是不信她这番话,如若当真不会,她如今又何必想让君歌身败名裂,如此配合着自己。

这谎言,着实伪劣了些。

“能嫉妒一个卑微之人,想必,往后我定会成为你第二个想要对付之人。”

“是你多虑了。”

多虑?

当真是她自己多虑,还是她分明在撒谎?

疑虑地双目何曾不是看向于她,渐渐有所逼近,质问道:“要是我成为宁王妃,你可会服我?”

“你可是太后最信得过之人,我自服你。毕竟,你的身份与那人想比,自当堵的住这悠悠之口。”

叶姣俪知晓,如若她成为宁王妃,自当不得在王府内过于张扬。

她,自是还是害怕太后。

她虽是养女,可不管如何这背后有太后的庇护,她怎敢与她作对。

往日还不知她再被后言论一番,可会至自己与死地?

无论如何,她自当是以她马首是瞻罢了。

“既然你都如此说,可莫要忘了今日的诺言。”

这番话,她定是会一直牢记于心。

况且,她有一子,自当该为往后之路做出抉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