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若是想,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温情中不失一丝的霸道,扬起的笑意依然展开,一语轻柔地告诫着。“如今在宫外,便不必自称奴婢,也无需唤本王一声王爷。”
无奈地君歌,依然强颜欢笑地一道之:“那,公子可如何?”
公子?
先前,他们二人第一次相见之时,她何曾不是唤着公子二字。如今再次听得,心中不由地一番窃喜之意。
狡猾地凑近她的身侧,故作戏语道之:“不唤公子,难不成唤夫君?”
“公子,这玩笑不得随意乱开。”
听得后,赫连烨亦只能默许地点头,嘴角却是不由地扬起一抹令人深思不解地笑意。
随后却是见她娇羞别过头离开,直接将她的手紧紧握于手心,轻声言道:“从这里出去,难免会被人发现此处。”
听之,君歌看向方那条路,如今所见早已不见痕迹,根本便不知此处是一条密道。
久久地则是凝视,在脑海之中早已将之铭记于心。
看向着这条长街上的人,比上一次出来后,心中的沉静更为冷落些。
此处所有的一切,她都极为的看淡,心中却是尤为怅然。比起阴冷的皇宫,更为让人心不由地向往。
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着,轻扬一笑地默叹道:“这宫外就是比那死气沉沉的皇宫,更活得像人一样。”
赫连烨不由地看向她,亦想伸手宽慰时,犹豫不决地则是停留在半空之中,缓缓蠕动着唇一道:“今晚之后,你便是逃离了皇宫。”
逃离?
此处,她终究还是会回去,回到那个不曾属于自己的地方,为得仇报罢了。
“但愿,我能永远的逃离这皇宫。”
如若没有复仇,兴许她都不会遇见如今所见之人。
也许,赫连烨也能安然无事。
“今晚,不谈及皇宫,活得更为潇洒一些。往日也不知,还能有多少时日。”
“此话怎讲?”紧紧跟随在他身后是君歌,越发的不解他这番话。
回眸轻颜一笑,无奈地亦是摇头之:“像我这体虚的身子,若非入药活着,倒也是万幸。也不知何事,自己这条命就……”
“就算活得潇洒些,王爷这番话还是别说的为好。”
这生死,本便是无法抉择,又何必如此过早的相看。而他,自始至终还是活着。
赫连
烨不由地一笑之:“本王这条命向来容不得自己。”
君歌的心骤然惊愣,他的这条命确实容不得他自己。何况,他的这条命向来都是……
“这命,该由天命做主。”
天命?
可这并非都是天命,而是他们根本便想加害罢了。如若不然,他们又怎会想到得到所有的一切。
所有的贪念,只是他们的心有所蒙蔽罢了。
“王爷,若是有人想害你,你觉得会是谁?”
不禁紧皱着眉宇的他,渐然地则是畅言一笑而过:“怎么,你可会觉得有人会害本王?”
“如若有……”
“君歌,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还未等她将话道全,君歌睁大了双眸,一路走得极快,根本便是不知此时的他究竟要去何处。
所行之路,是她不曾走过之处,反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极为的陌生,似乎此处从未出现在璃楠国。
远远而望,此处穿梭之人比比皆是。透过屋内,足以便可见得里面的一举一动。
“今日是什么日子,如此热闹?”
“你一直住在宫外,都不知?”瞧她这一脸茫然,为之解释道。“这里可是璃楠国最大的茶楼。”
君歌站在木桥上,抬眸所望这周围的一切看似被切开的两座茶楼,伫立在这水鞋楼阁之处,这湖面上游行的船只亦这穿梭在这茶楼下。一眼而望,便是可见挂起的灯笼。
渐然抬起的手指着前方,脑海中她记得曾经站在此处,亦是如此举止。
随着记忆渐然地上前,走在这长廊之中,脚下的步伐缓然停下,远远而望一眼便可见对面那座桥。
方才如何而来的路,她一直都不曾记得。而这茶楼的存在,倒是令人震撼罢了。
“可是不喜欢这里?”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赫连烨,时不时地看向着周围经过之人,生怕一时错过,便是寻不得她的身影。
听得,君歌默然地摇着头:“并不是。只是感觉,小时候来过这儿。”
这里的每一处,她都极为的模糊,似曾相识却又不识。这微妙之中,却多了几分杂味罢了。
“这里看优雅,却是极为神秘之处。”
“何来神秘,我看这些都是来喝茶的。”
“你看对面与此处相比,不正是天壤之别。”“你可知,此处谁是主东?”
“这茶楼,自当是饮茶之人。”
“莫非,是王爷你?”君歌回眸却是见他意
味深长地一笑,下意识地捂着嘴,轻声相言却又是半信半疑。“君歌倒是不见得是王爷,这茶楼可是需要经营多年的。”
见她如此不信,嘴角依然是一抹宠溺之意。
“本王可是与你年纪相差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