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被皇上处决了。”
处决?
何事,竟然如此严重赫连宬为何要处决她?
眉心骤然微紧,甚是担忧地问之:“究竟发生何事,你却落入此等危险的处境?”
坐于一旁的晓月,听得她这番话,亦是凑近而听之她所言的每一句,足以令人深思一番。
“姐姐,你先别急,听我慢慢道来才是。”见她如此担忧之况,自始至终她还从未被人如此担忧。可她知晓,她所担心的是她妹妹,而非自己。
“三小姐,这胆子倒也大了些。如若真出了意外,还有谁能保你。”
晓月不曾想到,她竟然会得有此计,利用一个妃子来做得这场戏,却让自己深陷险境,足以太过心狠了些。
“君歌,你怎么变得如此有心机,去加害一人?”
对于她这番做法,念慈向来都是不解。毕竟,她不曾觉得君歌有何任何心机,亦不会如此处心积虑地去做得一见丑恶之事。
她这番做法,与那些后宫之人所用的手段,又有何区别。
加害?何曾何时,她曾加害一人?
不过,对于赵思柔一事,想必这一辈子她都不会轻易的告知她真相,若非有一日逼不得已之日,她定会将此事公布于众。
将这些计划清清楚楚地相告于她,只因想借此机会让她信之,这样一来她又怎会不信之,自己便是她亲生妹妹。
可是,她亦是在为自己有意狡辩罢了。
其实,她自己亦不知,为何在她的面前向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是,对于她而言,复仇一事,如若没有心机,又何来大仇得报。
只是她不知,此时的念慈如此想之罢了。
对于她而言,这仇该不该报,还是从未在意?
无奈一笑而道的她,却是在刻意凝声质问:“怎么,姐姐可是觉得我不得靠近皇上,为离去的亲人报仇?还是说,当年的事,皆因姐姐而起,从未有过愧?”
报仇?有愧?
这些,她又何曾正真的释怀过。
当年,她一直活在悔恨之中可就算是如此,当年所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即使她有愧,在这无法逃离之处,她又该如何逃的出去。
说不恨,那便是假的。
对于当年一事,她怨恨,亦是在自责。
而她自己才是那个受害人,可偏偏却要承受如此多的苦难,与之不公。
被关在此处七年,她的确释怀了所有,只
因她知晓,一切都回不去了,七年前的事又有谁会记得。
可她不曾想到,竟然能有一日亲眼看见自己的小妹。而她却口口声声的要报仇,可是凭她这一丝的绵薄之力,又怎能真正的替之报仇。甚至,还有些担忧。
担忧,她再一次出事。
听得,她此言的咄咄逼人之意,却甚是不满,可不管如何,她终究还是刻意隐忍:“三小姐,娘娘并非此意。当年的事,一定有误会,娘娘也是受害其中。”
误会?
对于君歌而言,何事事误会?
她只是知晓,无论如何,都需变得强大,才不会被人随意的欺辱。
而此时的自己,亦是有此能力,又怎会轻易的放弃、轻易的害怕。
“我只是不曾想到,仇恨让你蒙蔽了心,你这一入宫便是深似海。周褚,不该将你找回,亦不该将你带到我的面前。你还是找个机会出宫吧。”
此事,念慈在心中纠结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而道。
只因,她不知该如何一道当年一事,此事本身便是与她无关,亦不该将她牵扯进来。
听到她要复仇,心中何曾不是一阵喜悦,当年一事终究可有了结。
可后来细细凝思,她孤身一人,身后除了他相助,又有何来的本事,将当初一事彻底浮出水面。
她看得出来,君歌的身上,早已有了杀戮。
“小时候的记忆虽抹去了一半,可我永远都记得,那场大火烧毁了所有人。”这话,她深有感触,又怎会不懂当年一事。
只是不曾想到,她竟然会让自己离开,放弃此等机会。
可不管如何,这仇定然要报。
毕竟,与她之间毫无相干一事,又何必听之。
双手毅然而然地伸向前去紧握着,故作一丝隐忍的哭腔,徐徐道来:“姐姐,我害怕失去亲人,我害怕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却还让你一直被关在此处。我只能靠近皇上,让皇上想起你。我不知是何人将你关在此处,让皇上知晓你在这儿定会解救你出去的。”
解救?
‘君歌,你若知晓当你那一事,自然会知晓,为何我会离不开此地。’
苦涩地笑意徐徐绽开:“我是不能再出去了。”
不能出去?怎么可能出不去?
如若真是赫连宬下旨……
倏然,眉心骤然微紧,想到此事,倒是有一丝的怀疑,倘若真是他为之,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可正真的用意,又在何处?
“姐姐,那一日皇上当着我的面
喊着念慈。”
“他若爱我,我就不会落入这等田地。”
‘念慈?过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