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中的玉佩,徐徐一道:“其实,丧失的那一部分记忆,对那人而言或者是为了不让你想起一些往事,想必不让你为之困扰。”
困扰?
此时的她,早已被困扰在其中,时隐时现的记忆,早已凌乱她的心。亦好比,眼前的这一正一邪,她都不知。
他们所做的一切,对她根本便是不公。
眼中不由泛起的一丝泪意,微侧着身子,抬眸将泪水缓缓流回眼中。只因,她早已不知哭是何滋味。而此时,她的泪早已不比昔日。
缓缓蠕动着唇,亦带着些许哽咽:“可是,这样一来,对我不公平。”
听着她言语中的哽咽,伸手便想安抚时,亦只是收回。劝告之:“这世上,没有什么向来都是公平的。该是你的,便是你的。”
该是你的,便是你的?
这番话,向来都是天方夜谭。没有一件物品,当真属于自己。
或许,唯一能属于自己的便只有情。
男女之爱,彼此相诚。
眸光骤然一闪,回旋在眸中的泪渐然地化为乌有。
此时此刻,倒是试探一番:“倘若,先皇将皇位给了王爷,却被当今圣上夺走,王爷可会有恨?”
淮王想要他的命,无非往日会对他所得到的皇位有所威胁。
至于何等威胁,她尚未清楚。
可她心中知晓的便只有一事,淮王定要铲除阻碍他路的人。
敢于正视与他的眸,毅然而然的眸然一笑。
“本王懦弱无能,又怎能担任大统。”他能从她的眸中看出那一丝丝的泪,只因她的眼眶中的微红。浅然一笑地问之。“君歌问得此话,可是觉得本王懦弱?”
“并无此意。”在她的眼里,他只不活是体弱多病之人,可但凡一遇事,就如昨晚那般,他自然轻易是便是躲过。可见,他并非质问无能之人。心中甚是凝然,不禁再问之。“如若有人让王爷夺得皇位,而那人抢走了王爷的挚爱。而此时的王爷当真是懦弱无能,可还愿为此一搏。”
“不会。”
“王爷如此坚定,倒是让君歌有些怀疑。”如今坚定的道出此话,又丝毫无任何的凝思之意。不管此事是否有怀疑之处,她必须先行试探。唯有如
此,才能在淮王那儿为此争得一线生机。
“你这一席话,倒是让本王想起了当年,六哥一直蛰伏于后,可偏偏那人终究回不来。”
有些事,他不会无畏的前去与其争执一二。该他的,便该顺其自然,不是他的自当不会有所强求。
毕竟,自始至终他所想所要的皆然与他们不同。
“王爷说的是淮王?”
这番话,本身便是她无意而道出口,也不知那一刻她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会到处这等话更多的便是想试探他,如今看来,他如此坚定,根本便没有任何破绽,只是不解罢了。
看着他步步沿着桥栏走之,亦是听得他那惋惜之言。
“不过,这些都已经结束了。”
结束?如此便是结束?想来这其中,又怎会不得人知的秘密。
对于淮王,她的确还未了解透彻,还未从中知晓,他所夺得的皇位,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个根本便是子虚乌有的女人。
满眼中的恨意,早已蔓延在血丝之中,亦何曾不是强颜欢笑道:“王爷,君歌虽不懂文绉绉的言词,可对于王爷的这番话还是颇有些好奇。淮王,究竟爱上了谁?”
听之,赫连烨不禁看向着她,此事根本便不是她所知晓之事,倒是上心了些。
“在皇宫中,最为忌讳的便是好奇心。此事,本就是与你无关,还是不需要知晓的为好。”
“如若此事当真有杀身之祸,那君歌宁愿不再问之。”
‘与我无关?’君歌不屑地则是黯然失声一笑。
此事,对于她而言又怎会无关。
在淮王府中,她知晓淮王一直所惦记之人是那幅画像中的女子。可那女子,她终不得她的身份。
方才原以为从他的口中得到了机会,可偏偏还是一无所获。
不过,她倒是知晓,淮王所爱的女子在这座皇宫之中。
倒是见得他如此,又怎会轻言相告那女子的身份。
如若她在追问下去,定会遭其怀疑罢了。她宁愿,不再过问。
“你可是在想,倘若有一日,本王会亲口告知于你?”听得她那一席话,若没有细细回想她那番话的用意,想必不会知晓她这是在用缓兵之计。
此时不相言,往日定有机会相告。
而她,亦只是在寻得一个机会罢了。
不过,她为才疏学浅,倒是机敏过人。
“与我无关之事,往日便不会相言了。王爷若是不信,君歌
可……”
“在本王这儿,没有任何的誓言,这些都无用。”
听得,君歌真恨不得方才便是一走了之,而他的死活根本便不用管之。如此一来,她便不会有诸多烦闷之心。
而方才她却是想发誓,还未完全一道,他倒是顺其自然的道出真相,想必对于他而言,发毒誓根本无用罢了。
看着他从容地撩拨着嘴角停留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