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赞许,而是她知晓今日前去的目的究竟为何。
可她终究不知,往日该面对的何事罢了。
“你很聪明,善于掩藏自己。可越是聪明,越不得反被其用。这一点,不用我说,你自当明白。”
明白?
她只明白,有些事该住口便该不语,想要试探更是轻而易举罢了。
何况,她已经知晓周褚姑姑是要去见她们二人,不管有何理由与之一同也不知她心存何意,不过,她亦能确信,周褚姑姑身上亦有想要的东西存在。有些事,亦绝非是空穴来风。
周褚见她这双眸极为的困惑不解,走到她的身侧,叮嘱道:“时辰不早了,你随我一同前去吧。”
回眸看向她那张侧脸,不曾颜笑的她,清冷的模子还真别无一二。
但愿,有些真相可就此掩盖。谎言,亦绝非是欺骗。
念奴的余光依稀能看到她的目光在身上停留,那存疑的目光,她看得真真切切。
那眼神,她只看到表露,却终究不知是何意。
她看自己的那神情,倒是相识,亦是再看另一人。
轻言暗自一笑之:‘不会,又将自己当成了谁?这张容颜,究竟与谁相似,会有诸多人看着自己时,却是在看向她人。’
如此一来,更为让她困惑不解的便是,她自己究竟是谁。
疑虑的心,带着脚下的步伐步步向前走。每走一路,看着她的身影,走在这冗长的长廊中,从未感觉这条路如此之长。
原本最为熟悉的路,如今,却是再也不如此的熟悉。而这条路,从未走过。
不仅是跟在翠儿带过的路,还是按着图纸上的地图,还从未知晓过还有如此捷径。
脚下的步伐渐然地停下,望着周围的一切,她必须在如此之短的时辰内将这条路牢记于脑海之中。
可偏偏,此时却不能将一直藏于身的图纸拿出,毕竟,对于这位周褚姑姑还未有全然的信之,又怎能让她知晓这张图纸的存在。
“怎么不走了?”在转角的长廊时,却是见身后的人停下,却是不解一道。
“只是觉得这条路,不曾来过。”
“翠儿她们所走的路,是我告诉她们最为隐秘之处,而此处是最为捷径之地,不过
此处前去并不是你往常所入之口。”对于这条路,她们自然是不知。就算是常年咋这条路行走的人,断然不会经过那间阴暗的屋子。
毕竟诸多流言,早已让那些人门风丧胆,何人都会所有避之,那里早已成了一间‘鬼屋’罢了。
“记住,这条路只能你一人前来,万不可有第二人一同前行,可是记住了?”
念奴的心思一直在别处,亦只能故作懵懂地点头着。
而她依然将这番话牢记于心,毕竟此处对于周褚姑姑而言是一条不得他人为之的秘密,有此处又听之事通向他处。
不禁,你对于此事则是越发的好奇。
这里,究竟隐藏着何等的秘密。为何,有诸多人知晓秘密,却从未一道。
就连淮王,跟在七年身后的王爷,亦只是短短几句的相告,便再无诸多可探所得的消息。
也不知为何,有些事她心中明明知晓,却有一种迷糊的神智。
“那这样一来,每一晚上,我都必须一人前去送膳食。”
“你又该如何摆脱陆梦娴?”
摆脱?
陆梦娴根本便无需摆脱,随意用几句谎言欺瞒便就能成事。
她如此乖巧的人,又怎不会轻易信之。
“今早,念奴知晓周褚姑姑想要陆梦娴离开,只是行事不得让她人知晓。可陆梦娴这个人,我知晓,她绝对不会是一个扰乱我们的计划。”
我们的计划?
听之,周褚不禁欣然一笑。她还未告知何计划,她这一言倒是将二人彼此都捆绑在一起。
在这皇宫之中,何人不是被牵制走,而她既不是被人牵制,也不牵制她人,倒是头脑清醒的很。
默许地点头一道:“跟我走吧。”
念奴看向着手中的盒篮,她此刻便是在寻思着自己曾所想的那些事可是正确一事?
还是说得,是自己太过焦虑了些?
毕竟,对于有些事她从来都不知。
疑思的眸光渐然地深思,脚下的步伐亦是走得极快。
亦不知过了多久,见得周褚姑姑的部分渐然地停下。
念奴站在原地凝望着周围,此处的确是她不曾来过之处。毕竟,与先前到之处截然不同。
而那除了周围的阴森,亦是破烂了些。
可偏偏站在此处,倒似像极了废弃的偏殿。
仅仅只有这间偏殿,此处自然是为正门。就算是借着月色,依稀能看到周围亦是破烂、残缺不堪。
亦
是被丛林仅仅包裹,周围亦是极为阴密。
周褚刚跨出一步,又将之收回。转身便是见得念奴凝视着周围,双眸亦是回眸看向正门,眼眸混缓然地垂下。双手紧紧拽着衣裙,畅然地长舒一气之:“记住,进去之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必须附和我,可懂?”
附和?为何要附和?
听之,她根本便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