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外的周围,不语地便是将他的身子牵引于前。
还未曾走出着这丛林半步,她的身子便被他所拉入身怀,紧紧地所扣怀在身。
“如今下着绵绵细雨,你也敢前来,不怕感染风寒。”
见他撑起伞,走在这绵绵细雨之中,听得他这一言的关切。在她的印象之中,就算在雨中,这些苦也该受得。
倘若那时她不勇敢些,她只会被人抛弃。
“往日,没有人再会逼你。你不必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
与他这一对视,仿佛能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同往日的梓桐。
这番感觉,这一刻却不曾觉得他这是在花言巧语。
她该知晓,不得存有任何别样的心思。此时此刻,她唯一的目的只有仇恨,而不能困所在这些情爱之中不得自拔才是。
偏偏与他之间,终究只是一个秘密。
“这里,一旦被发现……”
正要推开门的一瞬,梓桐便是听得她此言,收起手中的伞,毅然而然将此门推开,搂着她的腰肢不管她此时如此犹豫,亦是无法摆脱被他所控制的身子。
“果然谨慎了不少。不过有我在,你大可放心便是。”
放心?
在这里,她又怎能放心。
这里到处充斥着满目令人作呕的气息,自然在此处更为压抑了些。
毕竟,此处她可记得赵思柔两次都折在男人的手怀之中。
打开门的这一刻,屋内依然灯火通明。
幸好此处时常灯火缭绕,不然,此处定然会被发现。
毕竟,他亦是知晓此处对于皇上而言究竟是何地。
他们二人一同坐在床榻,就此相依相偎地紧靠在其身侧。不知是他的手有所揽着她的腰,还是她根本不愿离开?
眸光渐然地抬之,他们二人的目光相视一对。
这一对视,念奴的目光并未再有任何的避开,蠕动的唇瓣缓缓道之:“我找你前来,心中充满着诸多不解的疑惑。可如今,倒是不知该如何讲起。”
不知如何讲起?
哪怕她讲一宿,他都不会在。
可此处,并非是墨芸阁,他迟早便会离开,并不会多番停留。
故作挑着眉宇,叹息长扬之:“倘若你今晚不得将所有事告知,想来我会立即的离开。”
离开?
念奴下意识地紧抓着他的衣袖,坚毅的目光亦是凝视:“我好不容易今日有此机会出宫,你不许离开。”
今日,若非他得知她前来寻得红嫣,他根本便不知她
如此着急。
想来在这宫中,她心中甚是困惑不已。
捋顺着她散落的发丝,眸宇的眸光从未离开她的每一寸。
“我听你说了如此多,倒是何事都不曾说过。你让我,如何帮你?”
念奴的眸光看向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依然打落在屋檐。
听着那浅浅的声音,心中甚是一阵透凉。
此时她的心,就如窗外的那绵绵细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变得变本加厉。
“七年前的事,定远将军府,可是参与了宇文氏的灭族一事?”
“此事,你从何处得知?”
他记得,这件事她从未知晓过,亦未曾当她的面提及过此事。
可此事,她迟早都会知晓。
一见她的手怒然地紧握着拳,反之掌心将之裹在其中。
他何曾不知,她心中的恨意。
“无意间听得,赵氏有如今这等袭爵,是当初我父亲的职位,是与不是?”
“是。”
看着他她如此迫切的目光,如若不告知于她,她定然会为自私的去寻得真相。
可偏偏,他对于此事,想来都知晓真相,自始至终并不想隐瞒。
“当年,赵氏与太后有所勾结。朝野上下,对于你爹从未有过忌惮之心,若非是皇室,害怕有朝一日宇文府的势力,亦是担忧会辅佐赫连浦登基。毕竟,你爹当年掌握兵权,与先帝有密谈的密令,知晓先帝临死前所立之人究竟是谁。而太后要挟一人,让你爹死守这个秘密。可偏偏,还是……”
他不在多语下去,只因他能从掌心中感受到她的手缓然的展开。
而她的心,似彷徨在悬崖之边。身心,似坠入那般的惧怕。
她只是知晓,当年父亲被判结党营私之罪,这分明便是陷害。却不曾知晓,其中竟然还有此等渊源。
怪不得,淮王一心想要得到皇位,原来这皇位理应是属于他的。
而父亲守得秘密被要挟,想来当年父亲蛰伏多年,亦是无法摆脱被人构陷之罪。
可听得他说要挟一人,可此人究竟是谁?
这一刻,她似乎多了不曾知晓的真相,有多了几分秘密。
“太后要挟了何人,又为何最后让我爹、让宇文氏一族惨遭如此下场?”
梓桐见她如此过激,他该后悔此事告知于她。
她此等现况,万一露陷,她所承受的不只是这些。
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双肩,低沉地则是警告之:“无论发生何事,尤其是对宇文氏一族,你若再不掩盖,想
要所有人知晓你的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