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他们二人是与此事无关,可是当年的他们二人又何来错,非得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想来定然是当年王爷就救下后,为了掩盖真相才会偷龙换烽
不然,如今的她不该站在此处,而是葬身于火海之中化为厉鬼。兴许,这厉鬼,也是怨念所化。心中无鬼之人,又怎会害怕噩梦缠身。
见得赵思柔便可知晓,赵家之人是何等的傲慢。那些世俗的眼眸,果然再她的身上一一的展露赵家人的野心。
为何,赵宇哲与之不同?
难道,他还将他隐藏的那一面展露不成?还是他,一直在自己面前伪装?
念奴看着他的身影从身旁掠过,亦是看着他步步上前。
见他的步伐如此果断,片刻都未曾有过任何的犹豫、停留。
眼见他快要走到里面,而她依然站在原地。
耳畔之中倏然回荡着哭泣的声音,久久地萦绕在其中,却一直不曾散去。
脚下的步伐越发急促地上前,她不想在听到那哭泣的声音。她想极力地甩开,却始终也无法摆脱。
这一刻,她不知钻进了何人的怀中,却是如此的令人安心。
“不要走,不要离开……”
不知所措的赵宇哲,看向着怀中的人儿,却是听得她的喃喃自语之言。
方才,他正想跨入门槛进入时,便是见她倏然钻入怀中。而他的身子,一个踉跄的步伐,若非抱着她的身子倚靠在门上,他们二人便要摔倒在地。
而路过的那些百姓,又何曾不往此处想看着他们二人这举止。
他虽不知发生了何事,能从她这一举止中便可看出,她在害怕。她从钻入怀中的那一刻,双手亦是紧紧地抓着他的双臂。
可此时,他倒是进退两难,根本便是无从挪移着身子。
双手轻柔地安抚着她的背脊,垂下的目光闪过一丝别样的眸,一语宽慰地疼惜之言缓缓道之:“没有人会离开你,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没有人离开?
这句话,念奴在心中一直默念着。
依偎在怀的她,双眸缓缓地睁开,眸宇中似惊魂未定地还未退散。
而看向此时的她,却是在赵宇哲的怀中,方才她亦不知为何有此举便是钻入了他的怀。
身子从中离开,别过头轻声一道:
“方才,是我失礼了。”
“无妨。”
见她到似一直未曾镇定而下,那几缕发丝沾在她的脸颊上,下意识地则是为她撩拨而开,却是能看到她额间密布的虚汗,亦是顺手将之抹去。
此时的念奴,却站在原地,任由地看着他‘肆意’为之,可她一直都是无动于衷。
赵宇哲的神识下意识地清醒着,见他此举,下意识地将手收回,故作轻声咳嗽试图将其掩盖:“方才,能告知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何事?
倘若,说是她在此处死里逃生,他是该觉得此事庆幸,还是余留的余孽?
“一时想到儿时的记忆就害怕,想必是五岁那年经历那一场大火,站在此处倒是想起了那段时日。”
他不曾经历过,亦是体会不到她这番经历。
能在火中死里逃生,想来留在她记忆之中显然已是成了一场噩梦。
而此处亦是被大火摧毁之处,他倒是担忧她进入之后,亦会想起那段过往。
“既然如此,陆姑娘可还愿让我进入?”
念奴看向屋内的一切,她的脑海之中依稀还能记得院中的场景。
在她的心中,依然不甘心就此离开。这记忆中短暂出现的回忆,她本该去承受。可偏偏,有些记忆却是从未出现。
她又怎能忘却了,自己的这一半的记忆早已被掩埋,根本只是知晓大火中的一切。而此时,就连大火中记忆,亦只是一个片段罢了,凌乱的足以让她头疼绞痛。
而他此时这一问,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让他亲眼见见,当年他爹参与其中的惨案。昔日的宇文府,为何会变成如今这等现况。这些,理应都是他们所造成的,他们不该避免这些所看到的一切。
他,必须知晓,这些都是他父亲亲手所害。
她,发誓。总有一日,赵家之人定会再次重现当年之景。
“有我在,这些不会再让你发生。”
赵宇哲紧握着她的手,话音刚落未久,明知她会将之甩开,他亦只是浅然一笑而过。
“赵公子,说得这番话,不要被误解才好。”
听得他说这些话,越发的过分了些。
若此言是梓桐所言,哪怕他花言巧语为之哄骗,亦是欣然的接受,断然是不会有所拒绝。
而他说得如此煽情,一听便是假的。
除非,是他动情了。
不然,他又怎会说得这番话。
没有任何人,可为了一个不相干之人说得此话。
可越
是想要取得他的心,却一直都在抗拒。有些事,她根本便是做不得。
如此一意孤行的她,一直都在反问自己,所做之事可是正确的抉择?
误解?
方才,他竟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