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悉残鎏念之瑶(2 / 3)

主,亦是该罚。”

众人听之,此话分明便是对念奴所言,反而便是成了她们众人的告诫。

赵思柔垂眸而不言,余光中依然能看到念奴那副自以为是的德行。如今,她吃了这个鳖,想必日后亦不会如此胆大妄为。

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何曾不是泄愤之意。

经历此事,想来她也不敢多番的造次。

“每人五日为期做成香囊。”转身便是再次叮嘱道。“而你用完膳,便跪上四个时辰。这五日,一日都不可少。你可知错?”

“犯了错,便该受罚。念奴,不敢有任何的不满。”

若是她当真不知错,可不知要受这宫中的惩戒。

与其如此,还不如认错便罢。

不过五日一跪两个时辰,比那一日赵思柔掌嘴亦要好些罢了。

见她如此心性,心中甚是欣慰了不少。

“日后谁敢有任何的怨言,定是加罚。”

“出头的人是你,做错事的人也是你。你说,你怎么如此累赘。”

赵思柔见韦嬷嬷走后,特意走到她的身旁一番数落着。她向来在韦嬷嬷面前不怒、不多眼,无非只是为讨得韦嬷嬷欢喜罢了。

长得水灵,那双眸倒是一个勾引人的货色。

看她如今这等做派,还真是背地一套。

不屑地撞着从她的身旁想过掠过之时,她的身子倏然一动,不禁一个踉跄的举止,差一点便要摔倒在地。

‘别以为你现在得意,往日还有你受的。’

转身离去的念奴,此时的她无任何波澜的举止,一切看似是平淡风云,在心中却是一直因绕着赵思柔所言的累赘二字。

累赘?

她活在这世上,当真是累赘不成?

她并未让任何人成为他人的负担,一直都是被人再三的利用罢了。此时的利用,无非只是一时罢了。

如今,才不过是新的开始。

提着手中的篮子,放于台面上,眸光则是久久而盯凝着。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事,亦唯有当初他为何会出现、又为何让自己采集此花?

采集此花,那时的心中便足以明了,不为成为皇上的妃嫔。

倒是未曾想明,这是原原本本的坏了规矩。可偏偏

,一直一意孤行、未曾劝阻的人是自己又非他人是之过。

夜雾,降幕。

阴阴沉石,潺潺水流。鸟鸣辽阔,心怡如淀。

一晃烟云,佳绝缅怀。一语成谶,心安自落。

谁人不识林中觉,一方初醒,梓怀桐。

跪于院中一抹身影,久久地凝望着那背影,却是如此地坚韧。

与之凝望,双眼前所幻象而成的一人,却是层层叠栾在其间。

二人,相似一人,却不似一人。

如此倔强的心性,倒也是像极了些。

偏离的思绪渐然而然地回神,换换而行的步伐,则是走向她的身旁。

跪了足足两个时辰,若是换做是她人,定会即刻便晕。毕竟,那些娇滴滴的女子,又何来受得其苦。

暗自地长舒一气地言道:“我如此罚你,当真不怨?”

怨?

若是要怨,今早她便该是一番反驳,而非是受等此时的跪罚。

以往在王府之中,何曾没有体罚、又何曾受尽苦楚。

这些,倒是比这个更苦、更怨。

其实,她早就知晓身后有人前来,但未曾想到竟然会是韦嬷嬷。

在用完晚膳时,那些看热闹下人何尝不是各怀鬼胎,何人不是各自指指点点,一语数落。

不过是五日的羞辱,又有何惧。

今日听得韦嬷嬷此言,倒是与往日的一语严肃、训斥都是与之不同罢了。

漠然地则是摇头道:“念奴说过,错了便是错了,嬷嬷要责罚,念奴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听来听去,无论如何问,她都是如此言道,根本便是丝毫过多的解释着一二。

这等性子,断然言论不得亏与不亏之意。

倒是她这等生存之道,倒是会讨得主子欢喜。

若想成妃嫔,还未有这等本事。

“你与那些低贱之人心性倒是过于有骨气、不服输。你与赵思柔想比,她的确是过于傲慢了些,这些日子虽说是收敛,指不定日后这番收敛定会原形毕露。可你不同,你懂得分寸,锋芒过胜之时,定要收敛。”

收敛?

在此处她何曾不是收敛着自己的脾性,所有刀光血影之事,亦不再碰得。

如今的自己当真在王府之中无任何的区别之处,只是一味的忙于手头上的事。有些事,亦只是当作未曾见过。

装聋作哑的本事,已经在王府中学得第二,自然在后宫之中倒可是信手拈来。

“入宫前,有人亦是曾告知过念

奴,万不可太过于锋芒。可处事之事,念奴自然有分寸,断然不会危及任何人。”

听她如此有着自知之明,欣慰地则是一笑着;“你可知,我为何要罚你?”

“念奴不知,还望嬷嬷告知一二。”

听之此言,念奴根本心生便有了一丝的疑虑。这罚,自然是无过之事,又为何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