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很快在外面找到了药,原路返回来到自己被关的地方。 没想到那个男人还真在。 走进屋里,她笑道: “你真在这里等我啊?是惜命相信了我说的话?” 唐昱北没想到,这女孩真回来了。 他还特地让上扯了些像草药的东西回来。 他目光闪烁了下,坐得板正的在那儿面无表情。 “我只是想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样。” 说实话,他胸口还是挺疼的。 本想回去休息。 但想到这女孩说的话,他又迟疑了。 于是就一直坐在这里等着。 看看她会不会主动回来,就算回来了,当真能帮他治疗? 前一刻陆医生过来,都束手无策,让他赶紧离开去市医院。 这女孩怎么可能徒手就能帮他治病。 “呵!” 忘忧笑了下,一边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银针消毒,一边示意: “既然留下了,那就赶紧把衣服脱了躺好,我帮你扎几针放一下瘀血。” 唐昱北,“……” 让他……脱衣服? 还躺好? 这些虎狼之词,是她一个女孩子能说得出口的吗? 就算她说得出口,他堂堂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也做不到。 就当她的话是耳旁风一样,唐昱北坐在那儿不动。 忘忧将银针消了毒,转身过来见对方还坐得板正,一副屹立不动的模样,她有些不耐烦。 “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就不管你了?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现在连呼吸心口都是痛的吧?” “你要是再挨下去,能不能活过今晚就不一定了。” 她可不是跟他开玩笑的。 内伤跟外伤完全是两回事。 外伤尚且能拖一拖。 这内伤一旦不及时治疗,分分钟就能要人性命。 他能从昨晚忍着痛到现在,已经算他命大了。 唐昱北又做了一次深呼吸。 是感觉呼吸都快提不上来时,不得不有所动容。 “你当真能治?” 他还在怀疑她一个女孩子的能力。 陆医生都束手无策,她看着年纪也不大,怎么可能会懂。 怕不会是想趁机报复他吧? “你这人真是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扭扭捏捏的。” 忘忧见他脸都开始白了,已然没了耐心。 她放下手中的银针,一把将男人推倒在木板床上,欺身而上就去扯他的衣服。 “你……” 看着她的举动,唐昱北下意识抬手反抗。 可还不等他将女孩推开,忘忧反手就往他那张好看得无可挑剔的俊脸上甩了一巴掌。 随即厉吼道: “你别动,不想要命了吗?昨晚我就让你好好休息的,你偏不听。 现在有本事你再动一下,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瞪着他气愤地吼完,她赶忙又扯着他身上的衣服,衣服脱完以后,便瞧见了他挂在胸前的一枚符张。 忘忧愣了下。 心想这人还信鬼神啊? 居然戴着辟邪保平安的符张。 介于符张是被青纱布包裹着的,她看不到符张上面画的符咒,便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东西,抽了银针就赶紧往男人心口上扎。 唐昱北一开始还想极力反抗。 因为他觉得这样实属不妥。M..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还衣不蔽体,肢体接触,成何体统。 但当女孩给了他一巴掌,将银针扎进他的身体里,立马缓解了疼痛之后,他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躺在那儿,见女孩是有认真地在帮自己治病,唐昱北才意识到是自己思想龌龊了。 毕竟在医者眼里,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只是…… 他怎么忽然有种心跳加速,浑身僵硬,整个人热得像火烧的感觉? 难道是她扎针的反应? “现在感觉怎么样?疼痛缓解一些了吗?” 扎了七八根银针在男人身上后,忘忧皱着小脸关切地问。 唐昱北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