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声声,我没看错吧,师父的脸有点血色了。” 叶声声点头,“是好像有点变化。” 连翘急得忙又拿起云薄的手握在手心里,感觉到他的身体都没之前那么僵硬了以后,她喜极而泣,眼泪夺眶。 “声声,师父他应是能醒过来的,你看,手都软了,没之前那么冰冷僵硬了。” 叶声声也红了眼,忙看着云薄道: “云薄,你是有意识的吧,你能听到我们说话吗?你别让我们担心,如果能醒来,就早点醒来可以吗?” “师父。” 连翘扑通一声跪下,趴在石床边挨着云薄的肩头,哭出声来。 “师父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到49天就帮你换针,一定守着你到小恋恋下山来解了这针法。” “可是师父,你可不可以睁开眼看看我,动一下手指也可以啊。” 说完,她认真的瞧着师父,真的希望师父能回应她一下,好让她心存希望。 可是,云薄那才恢复一点点气色的脸,瞬间又白了下去。 手也慢慢地僵硬,变得冰冷起来。 连翘看着师父又是肉眼可见地恢复成前一刻的模样,心都凉了。 她瘫坐在那儿,眼泪还在无声地往下掉。 叶声声忙蹲下扶她,“没事的连翘,虽然云薄醒不过来,但你换针是有效果的,这就证明他说得对,我们只要慢慢等着就好。” 连翘知道自己是空欢喜一场。 也不强求非要师父现在醒来,反正她跟阿起都决意留在这儿陪着他一辈子了。 晚点醒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起身来抹掉脸颊上的泪,收住情绪开始处理从师父身上抽出来的银针。 叶声声在旁边搓洗毛巾,望着连翘问: “那个……他的下半身怎么办?谁洗啊?” 云薄上身光着,就是方便连翘的银针。 但是下半身一直是穿着裤子的。 连翘道:“下半身是阿起的,他来处理。” 主要阿起不让她洗,为了不让阿起心里有多余的想法,她答应了。 叶声声觉得也是,该让男人来处理。 他们女人实在不方便。 两个女人弄好走出洞中的时候,两个男人也从外面回来了。 听到有狗叫的声音,叶声声拉开门走出去。 便瞧见叶彻手里牵着一条黑狗,奇丑无比,她问:“你们弄条狗过来做什么?” 叶彻道:“这就是之前追着你们咬的那条狗,不是疯了吗,我跟阿起下山见它又在到处咬人,怕它伤着其他路人,干脆带回来当看门狗。” 慕容起不乐意道: “我都跟叶彻说了,这种疯狗不认主,他非要带回来,你们知道吧,山下那个刘伯说,这条狗咬死了它全家。” 叶彻解释,“没事儿,我打过它了,你看它现在敢咬我吗?” 慕容起哼道: “都说了它是条疯狗,见人就咬,现在不咬那是因为被你用绳子拴着,你松了绳子试试,看它咬不咬你。” 这话刚说出来,疯狗便瞧着叶声声跟连翘又是一阵乱吠。 叶声声吓得退了两步,忙摆手,“这种恶狗丢远点,可别牵来恶心我。” 连翘就一点不怕,抽了根木条过来,啪啪往疯狗上抽了两鞭子。 痛得疯狗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她笑起来,“对付这种疯狗,别废话,能动手就给我动手。” 看向叶彻,连翘说:“叶彻哥,你就给我拴那边,它要是再敢对着我们乱叫,我手中的木条可不是吃素的。” 叶彻觉得这连翘是真彪悍。 打狗都不带眨眼的。 他看向声声,“你学学连翘,这狗以后要不听话,你就使劲抽,抽到它叫不出来了,心里就舒坦了。” 叶声声瞧着那条疯狗,还是恶心。 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怎么可能会动手去抽。 她还嫌脏了她的手呢。 “好了别管这条疯狗了,看我们下山带了什么回来。” 慕容起示意手中的东西。 叶声声见是两只野兔,两条鱼,还有一只鸡,狐疑地问:“哪儿弄的?不可能都是野生的吧?” 那只鸡看着就不像。 慕容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