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他给连翘也带了不少。 想到真的快要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了,慕容起心里很是激动。 但又有点恐慌。 生怕是空欢喜一场。 整整一个晚上的车程,他没有合过眼。 一直在数着时间走。 当天刚泛起微微亮光的时候,他们的轿车就在山脚下的农村路口停了下来。 剩下的路轿车去不了。 叶彻喊人来把慕容起背上去,顺便将他们带来的东西也拎去。 山崖下的木屋里,洞中。 连翘靠在云薄的身体旁,昏昏欲睡。 自从师弟走以后,她就病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高烧到了39度。 好几次都被烧晕过去,但理智告诉她,她不能有事,最后又爬起来自己熬点中药喝。 因为她要照顾好师父,还要四十九天帮师父换一次针。 她要是死了,师父的身体会腐烂,以后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所以她不能有事。 尽管头晕欲裂,浑身使不上力气。 可连翘还是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出了洞穴,前去厨房那边准备吃的。 人刚到前屋,就听到窗外传来了动静。 她强撑着意志过去开门,走到院坝前往山下一看,便看到好几个人正在朝着山上行来。 隔得太远,山间又有迷雾。 连翘看不清楚他们是谁。 但现在的她一点都不希望有人前来打扰她跟师父。 师父需要清净,她也不愿意再接触任何外人。 随即转身进家,将房门给反锁上。 想着那些人来,要是见屋里没人,自然就会离开了吧。 准备了毛巾跟洗脸的盆,连翘端着又进了洞中。 她想去给师父擦擦身子。 慕容起很快就被叶彻的人背着到了木屋前的院坝里。 他撑着拐杖,走上前对着屋里喊:“连翘,连翘你在里面吗?” 现在的连翘已经去洞里了,根本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慕容起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叶彻也上前去敲门。 还是没人回应。 他狐疑,“难道是还没醒?毕竟现在还早,我们先等等吧。” 慕容起哪儿等得了。 他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上台阶,示意叶彻,“你把门撞开,她要真在的话,不会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