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的院坝里。 现已是冬季,寒风凛冽,连翘衣着单薄,冻得她脸颊通红,浑身发抖。 慕容起赶忙给她拿来披风,蹲在她身边心疼的红了眼。 “你这又是何苦呢,他不愿意见你,或许有他的苦衷。” 连翘望着前方台阶上巍峨的清修殿大楼,哽咽出声: “再有苦衷,也不能二十年的感情,说尽就尽。” “他要不出来见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