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过的话,黔流肯定气的鼻子都歪了!是啊!当时他那么不留余地的去批判她,言辞中带着侮辱,带着嘲讽,带着鄙夷。
现在倒好,他眼中的那个低俗且媚俗的人,竟然比他的排名还要靠前!
文舒无奈的摇了摇头,瞧着文卓和文斐都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之中。文舒便趁机进入空间里,把老徐写的收据放进空间里去,保存好,这才放心的出来。
这几天为了猴票的事情,她一直马不停蹄的在路上奔波,辛劳使她的身体有些疲惫。
屋子里的温度有些低,文舒趿拉着鞋子往炉子里添置了一些炭火。晚上的炉火不用烧的太旺,不然半夜碳就烧没了,下半夜就等着挨冻了。火不用着起来,慢慢地烧,撑到明天早上不是问题,虽然屋子里不是特别的暖,但总归有些热乎气,不至于被冻的打寒战。
文斐睡在床的最里册,自己一个被窝,整个人蜷缩着。
文卓跟自己一个被窝,在另外一头,但给她留出了足够的位置。
文舒给姐俩盖了盖被子,看着她们熟睡的样子,嘴角上情不自禁的溢出一抹满足的笑意来,拉了灯绳,就着这黑夜让自己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