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矜显然没意识到对方会这么说,在她的认知里,周雪梨还是第一次哦对她有这样的请求。
“我知道了。”她刚说完一句话,就感受到自己颈部的皮肤被狠狠厮磨了一下,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体被烧灼的火焰烘烤着。
路矜狠狠瞪了温亓琛一眼,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里更是吐槽这男人怎么总是喜欢挑自己和别人打电话的时候这样做。
而且她也不是和其他人打,而是和温亓琛的未婚妻打。
“路小姐是身体不舒服吗?”周雪梨的声音带着关切,“不知道明天的聚会你能来吗?”
路矜强忍着温亓琛在自己脖子上厮磨的滚烫触感,内心的战栗也少了许多。
她稳住了心神,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事,我养了一只猫,它有的时候不安分……”
“原来是一只猫啊。那路小姐可要小心了。”周雪梨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笑意,又有些疑惑,“我记得亓琛也养了一只猫,是白色的。路小姐,你和亓琛……有些爱好可真是像啊。”
路矜心里猛的震了一下,她知道周雪梨见到的猫,大概率就是小白。她身为对方的未婚妻,不可能不经
常出入温家。
这样想着,她有些尴尬,内心的苦涩泛起来,说道:“啊……那可真是巧了。”
周雪梨的声音依然温柔,似乎很是期待明天的聚会:“路小姐,希望明天不要爽约哦,我可是很喜欢能和你们在一起聊天的。”
她不得不佩服周雪梨,做表面功夫真是有一套,简直是滴水不漏,完全让人挑不出错来。
怪不得温亓琛虽然对她没有感情,不咸不淡的态度,但也多少没有对她多差。
路矜虽然不想去,但是也找不出理由去拒绝。她强忍着温亓琛在自己脖颈上喷洒着均匀的呼吸,尽量让声音平静:“我知道了,周小姐,我会告诉明小姐一声。不过她去不去,并不是我能左右的,还请见谅。”
周雪梨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客套了几句,随后便挂了电话。
客厅内的空气陷入沉静,似乎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路矜用手推开伏在她脖颈的温亓琛,脸色平淡:“温总,这下您满意了。”
“我满意什么?”温亓琛那张矜贵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毫不犹豫地评价着男人的行为,随后从
沙发上站起来,保持着一些距离,“您这种行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她坐在客厅桌子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语气中满是讥讽:“而且,我现在是有夫之妇,还怀了别人的孩子,这您也不介意是吗?您可真是大度。”
“大度?”温亓琛也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笔直的西装裤内,白衬衫的领口也松开了两颗纽扣,“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介意了?”
路矜的喉咙一哽,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连握着杯子的手也停住了。
“我突然想到了。”温亓琛抬眼看她,眼神中带着深沉的暮色,“虽然说你和晏礼在一起,但是在这之前……我们不是没有在一起过。”
路矜的心顿时一震,似乎明白了温亓琛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看到眼前的男人一步一步往前走,带着极具的压迫感,逐渐向自己逼来。
“所以……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温亓琛俯下身,脸色变得复杂又深沉,眼神中的冰冷几乎能穿过她的心,直达她最脆弱的神经。
空气中的沉默几乎要压死人。
她觉得喉咙里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完全说不出
来话了。
路矜只觉得心口难受,但她知道绝对不能让温亓琛知道孩子的事情,这是只属于她的孩子,而不是属于温氏的。
她张了张嘴,眼神带着坚定和果断:“温总,我想之前在奶茶店里的时候,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是吗?”
温亓琛冷笑一声:“是吗?”
他的手直接按上了路矜的小腹,语气近乎冰冷:“等到你四个月的时候,我要你去做羊水穿刺,鉴定一下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路矜心里慌乱,神经也紧绷了起来,整个人都僵硬了,随后便立刻伸手拍掉了他的手,声音冷淡:“这是我的身体,自然是由我来决定,不劳温总你费心!”
她知道,一旦做了羊水穿刺,孩子到底是谁的,那便昭然若揭。
路矜抿紧了嘴唇,背过身,心里生气,也不想去看他,低声道:“温总,既然你过来是照顾小白的,那现在也买了猫粮了,明天您就可以回去了。”
温亓琛没有说话,只是态度不容拒绝:“等到四个月的时候,我会让你做羊水穿刺的。”
随后,路矜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客房的门也随之关上了。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路矜一个
人,她默默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也不自然的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心绪烦躁。
她知道温亓琛会怀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毕竟对方是叱咤风云的职场总裁,见过了这么多的事情,自然是怀疑这个孩子的血脉。
路矜闭上了眼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