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顾温宸一直在接纳自己，难过的是会不会有一天要被迫离开，她不甘心。

“如果我哪一天突然离开了，你会不会有一点点难过？”温禾的长睫扑闪着，有些紧张地等待这个问题的答案。

顾温宸敏锐地意识到什么，试探性开口追问：“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是不是因为你上家找你麻烦了？要真的找你麻烦了，你记得跟我说，不要什么事情都一个人自己去扛，你知道吗？”

或许是顾温宸实在太过温柔，温禾下意识就要开口倾诉，只是转念一想，倾诉似乎也并没有用，如今倾诉无法快速解决她身上遇到的问题。

但是她真的很想开口，很想大声告诉顾温宸，自己遇到了大麻烦，上家一直在催促自己，询问哪天是顾温宸的死期。

“温禾？”顾温宸发现温禾没有回复，又试探性叫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