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梵无语地摇头,“秦早早,这个伎俩上次宴会的时候你已经用过了,再故技重施不觉得太乏味,没有新意吗?”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秦早早故意装做一脸无辜,大口喘着气说,“我从小到大都与世无争,只想单纯地活在这个世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想和我作对,如果我什么地方无意中惹到你,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看着她又在林靳言面前装可怜,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是任谁看了都会同情,温梵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这还真是妥妥的一朵白莲花,前一秒还一脸狠辣,后一秒在林靳言面前扮可怜却这么毫无违和感,这演技不去做影后,真是太浪费了。
“你要道歉,你就道,我听着呢。”温梵干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二郎腿一翘,看看着她表演。
白柒一看就急了,指着温梵大声骂,“你把早早推下海,差点都淹死了,你居然还这么欺负她?你有没有人性?”
“我只有对人才有人性。”温梵呵呵地笑。
言下之意是对那种没有人性的人,当然不必有人性。
秦早早立刻从温梵的话里听出了讽刺的意味,眼里滚出了两串泪珠。
“温梵
,如果说我曾得罪过你,那只有一点,就是因为我爱着靳言。所以你才处处看我不顺眼,甚至想置我于死地对吗?”
温梵忍不住想笑,“你爱不爱林靳言,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说到看不惯你,我还真不否认。
我劝你做人还是光明磊落一点,像那样在背后玩心眼心机,迟早有被戳穿的一天,到时候会让自己很难堪。”
“你才玩心机。”白柒护着秦早早,“今天我和表哥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是存着心想把早早推下海淹死,在有目共睹的情况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你看见我推她下海的吗?”温梵转头看着林靳言。
不等他说话,温梵转身大步离开。
周烁急忙小跑着跟在后面,追回船舱里的时候,一把拉住温梵。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走个什么劲啊?”她叹着气,“你今天就应该让林靳言表个态,看他到底向着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还是向着你?”
“我一眼都不想看见那个白莲花。”温梵说。
如果他相信那个女人,我说什么也是白搭,还不如给大家留个面子。
“你是给那个白莲花留面子。”周烁真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感觉,“既然
她把脸皮都撕破了,诬陷你想害死她,你也不妨当着林靳言的面撕掉她伪善的面皮。”
“跟那种女人,我不屑再争下去。”温梵说,“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你累什么累?”周烁拉住她不放,“我为了帮你,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初吻都没有了,你倒是说说看,该怎么赔我?”
“说吧,你想要我怎么赔你?”温梵一摊手。
“等我想好了再说。”周烁说,“反正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
“放心,我欠你的人情多了,也不怕多这一条。”温梵说。
她有些纳闷问,“林靳言都打算做人工呼吸了,你干嘛抢着冲上去?又没有人拿枪逼着你。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自己想那么干?”
周烁被气坏了,瞪着温梵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说这种话。我之所以干那么恶心的事,还不是为了帮你?”
“我可不希望你这么帮我。”温梵说,“我也怕恶心到你。”
周烁叹气,“恶心了我一人,成全了你们俩,这个身我献得值。你想想,林靳言今天要是给秦早早做了人工呼吸,你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这个刺可算是在心里扎下了。
作为你的好朋友,
我是真心希望你一生都幸福,不希望你和林靳言因为这个白莲花而生出误会分道扬镳。”
“就这么简单?”温梵表示怀疑。
“当然就这么简单。”周烁一摊手,“我跟你一样看不惯秦早早那个女人,见林靳言要亲她,跟你一样恶心坏了。
我就想着,要恶心就我一个人恶心吧,让林靳言清清白白的,你俩心里都不隔应。”
温梵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心里总觉得她之所以冲上去,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但最终,她什么也没问,她要是想说自己会说的。看破不戳穿,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走,咱们回去吧。”她对周烁说。
“哪那么容易啊?”周烁说,“船都开到半道上,怎么可能立刻打道回府?再说今天的游轮也不是咱们独家租的,而是跟人家合租的。”
“那好吧,我就在包厢里休息一会。”温梵看着外面的天开始转阴了,就打算回包厢。
正要关门的时候,林靳言过来了。
“温梵,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温梵看着他,“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她就知道,秦早早和白柒肯定一唱一和在林靳
言面前说了不少她的坏话,让他深信不疑是她把秦早早推下海的。
反正之前她这个恶名已经背过了,他有理由相信,这次还是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