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解开裤子。
在温梵试图扒下他的裤头之前,林靳言都乐呵呵地任由她动作,见她到了这步还不停手,林靳言忍不住先喊了停。
“你到底知不知羞的,温梵……”
温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有发丛里露出来的耳尖暴露了她的羞赧。
“我只不过是想要帮你解决一点生理需求而已,再说了,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还害什么羞,我都没害羞。”
林靳言不听她狡辩。
林靳言把她赶出了厕所。
温梵靠在厕所门口的墙边,对着厕所里面喊:“你要是需要我帮忙穿裤子就叫一声,我就在外面等你。”
但直到林靳言自己推门出来,也没有叫过温梵。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温梵就干脆辞掉了护工,她专心守着林靳言。
辞掉护工的日子和之前没什么区别,有护工的时候,林靳言也不让人家碰她,所有可能有身体接触的事情,林靳言都要温梵来做。
在这样的日子里,时间过得很快。
安亭作为逃犯,在逃逸期间又犯了事,全城都下达了关于他的搜捕令,安亭的肖像和通缉令也满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