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狐狸的样子,长得就是一张荡妇的脸。听说她跟温氏前总裁的女儿还是闺蜜呢!所以才有机会爬那老男人的床。”
“要不怎么说,防火防盗防闺蜜呢!这年头,你当人家是姐妹,可人家却想给你当小妈,这上哪儿说理去!”
声声议论犹如一记记耳光,狠狠地抽在秦蜜脸上。
她脸色像打翻了调色盘,忽红忽白的,那叫一个精彩。
温梵则是双手抱臂,嘲讽的笑容拉满,随时等着再落井下石,给她补一刀。
“温梵,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用尽手段就是想逼死我,是吗?只要我死了,你就满意了,是吗?”
秦蜜一改之前嘶吼叫骂的泼妇样,豆大的泪珠不要命地从眼眶中滚落。
双眼通红地看着温梵,气若游丝地说。
“事儿是你做的,怎么,许你做,不许我说?”
“哦,别人要是问起我:你是怎么逼死她的呀?我说我把她做过的事儿说了一遍,她就去死了。我冤不冤呢?”
温梵美眸流转,看着围观的人群笑语盈盈地问:“大家给我评评理,我冤不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