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开始止不住地尖叫。
安月完全置之不理,一把掐住江宛如的喉咙。
“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多年的监狱生涯,每天都是无止境的锻炼,安月的力气不容小觑,瘦弱点的男人在她手里都过不了几招。
父亲走后,母亲就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她的底线。
好死不死,江宛如居然敢触碰。
安月手上的力气越收越紧。
“安月!”陆母听到动静朝着厨房走来,原本走楼梯下来到一半的陆慎言也往这边冲来。
这声夹杂着满满的怒气的吼声就是出自陆慎言的嘴。
然后,安月就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后脑勺撞到了流理台。
从后脑勺传来的剧痛让安月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毫不意外的摸到一片湿儒。
“安月,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在对宛如做什么!”陆母颤抖着手指指着安月的脸道。
江宛如正在陆慎言的怀里抽泣,闻言更是配合的吸了吸鼻子。
陆慎言轻拍着安月的后背,声音低沉而危险:“安月,我警告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