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歌猛然一悚,瞬时身子发僵,连忙就要缩回头去。
虽然她自认为足够没脸没皮,但是当着自己儿子亲热这种事,到底还是有些尴尬的,她自认暂时还干不出来。
然而她这厢刚要往回缩,跟前的男人却好似早便预料到她会有所举动一般,竟是径直精准地一拽,生生断绝了她想要逃跑的意图。
她惊了惊,连忙推搡他,小声叫道:“喂……路世骁?路世骁!放手!儿子看着呢!”
耳边听闻路肖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路世骁却依旧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林楚歌挣扎着抬眼望去,正撞入那一双蕴藏着笑意的眼眸,当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分明是是故意的!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恶趣味。
林楚歌心中腹诽着,陡然感觉唇上猝不及防地一软,好似印下一块烙铁般滚烫。
这个男人……
她脑袋一懵,还未设防,男人的舌尖已然轻车熟路地撬开了她的唇齿,温柔而强势地勾着她不断往后缩去的舌尖,继而引领她去到更为柔软的深处。
林楚歌向来无法抗拒他的吻技,这一次自然也没能逃过。
她只感觉脑子晕晕
乎乎,好似陷在甜蜜的云团中,而自己的身体好似是被抽取了骨头筋脉一般,只余有软踏踏的一团,全靠他结实的臂弯架着,才不至于像团橡皮泥一般往下瘫软下去。
好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力不从心,路世骁只是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来,穿梭过她柔软如云的长发,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好使得她能够抬起头来享受这个吻。
这个家伙莫不是在嘴唇上抹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否则为什么她为什么每一次都在他的攻势下欲罢不能?
奇怪,太奇怪了。
正在此时,身后那把童音再度响起:“爹地!妈咪!……啊!”
最后这一声的反应,显然是已经看到了。
林楚歌颇为痛苦地闭上眼睛去,转而只像是一头鸵鸟一般,赌气地将自己整个脑袋都靠在了路世骁的怀中,坚决不回身去看自家儿子。
她现在这副满脸通红,眼含秋水的样子,着实不太像是一个正经的老母亲。
反正是这个男人自己要吻的,解释也该让他自己跟儿子去解释去!林楚歌愤愤地想着,继而将脑袋埋得更深了一些,权当做自己根本不存在。
路世骁好笑地看着自己怀中那个正在s
鸵鸟的小女人,倒也没有强迫她抬起头来,便也任由她这么趴着,一边只抬起眼来,望向那个满脸震惊的小不点,姿态从容:“功课做完了?”
路肖农在见到这等场景以后,原本想要掉头就走的,奈何晚了一步,还是被自己爹地给抓了包,当即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了一声,而后凄凄惨惨戚戚地扭过眼来:“做完了。”
“复习了?”
——“复习了。”
“预习了?”
——“也预习了。”
路世骁就此沉默了半晌,微微眯起眼睛来,似乎再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找茬。
路肖农在心中庆幸地吐了一口气,正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却听得跟前的路世骁不紧不慢地说道:
“前两天组织内部的陈教官跟我联系,说你现在根基还不稳,就算已经没有在组织内训练,也得要好好练习下盘。所以,现在先去跑五公里回来。”
路肖农脸上一黑:“啊?”
他不过就是不小心撞破了自家爹地妈咪亲热而已,为什么每一次都得要受爹地这样针对?
好在……爹地这一次只罚了五千米,好像也并不是很过分。
真是的,爹地想要把他支开,好跟妈咪两人享受
二人世界一会儿就直说呗,他自己到外头去找小昱玩魔方也就罢了,非得要再加一个惩罚的名头。
真是父母亲热,苦了孩子。
路肖农正在心中怨念着,忽而听得路世骁慢条斯理地继续补充道:“对了,这一趟是负重跑,所以腿上记得绑沙包,每条腿2kg,对于你现在的身体素质来说,应该并不算太困难。我会找专人监督,不许偷懒。”
负重跑五千米?自己爹地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还是个七岁的孩子啊?
路肖农身躯一抖,继而忙求助地望向了林楚歌,企图从自家妈咪那边得到些许关怀:“妈咪……”
听得儿子在呼唤自己,林楚歌也不好继续窝在路世骁的怀中当鸵鸟了,便也只直起了身子来,轻咳了两声:“各负重2kg确实是有点过了,小包子现在身体发育还没有成型,太重对他来说反而不好。”
路肖农连忙跟随着林楚歌的话使劲点头,心中深觉得世上只有妈妈好。
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听话直接随着爹地回家了,就应该待在妈咪的家里不出去。
反正家里如果有自己在的话,妈咪肯定不舍得直接跟爹地回家的。
路肖农正在心
中满怀感激地思量着,陡然听得林楚歌那边幽幽地传来一声:“不如每条腿各绑19kg吧,给孩子减点负。”
这有区别吗?路肖农两眼发黑,一时间竟有些想要耍赖装晕。
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