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转而委屈巴巴地转过身子来:“叔叔…
…”
“又怎么了?”
路肖农一脸认真地商量:“既然他没死,刚才我说不要草莓蛋糕那句话,能不能收回?”
男人险些将刚刚吐出去的那口气又给收回来了,只摁住了突突突跳着的太阳穴,“好了,不要管这些了,我们先进去吧……哦,我先处理一下这个小朋友,你稍微等一下。”
说着,他已经如同对待一块破布一般,从地上捞起了那个晕倒了的孩子,转而将其掼到了里头的一个小房间内,很快便又走了出来。
即使是这样一个简短的过程,他也频频回过头打量着站在原地的路肖农,好似是在防范他随时会逃走一般。
路肖农视若罔闻,只还在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好似来到了一个新天地一般欢喜,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一般。
待得返回以后,男人才要领路肖农走上楼梯,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一般,陡然厉声喝止了一声,“站住。”
“啊?”路肖农心中微微一惊,然而面上很身边调整好了表情,只转过脸来,“叔叔?”
男人从柜子里头拿出一样精巧的器械来,摆弄了几下,继而对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先检查一下,常规检查,不用紧张。”
路肖农看着那熟悉的器械,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金属探测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