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比上一个还要狠。

“许尧昌！你……”

沈菡还想骂什么，注意到许尧昌暗示的眼神，迟疑片刻，不甘心地翻了个白眼，把怒气咽到肚子里。

许尧昌下手确实狠，两个清脆的耳光声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见他再次扬起手，苏青岩连忙喊住，“行了，别打了，像什么样子！”

“不行，今天她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要教训就回去教训！别在这让人看笑话！”

苏青岩看向愣着的保安，“松手，让她走。”

保安松开手，沈菡倒向许尧昌怀里，那张脸已经分不出来是因为羞辱，还是因为耳光，红得能滴出血来。

此时，她俨然跟斗败的掉毛公鸡一样，连头都不敢抬。

许尧昌揽过沈菡的肩膀，看向霍祈川笑着说：“改天有机会，我一定带上礼物登门拜访，亲自向霍少道歉。”

“先带沈小姨回去吧。”

许尧昌连声应下，“好，好，我们这就走。”

苏缱目送他们两夫妻离开，不禁有些奇怪，许尧昌刚才的笑容……怎么有点黄鼠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