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屹在自己的房间用过早餐后,来到许廷深的房间,却正好碰见梁俏俏脸色不佳的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闹矛盾了?”许屹奇怪地问。
太奇怪了,自从来到y国,许廷深好像跟过去三年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许廷深,跟最开始的,是最接近的。
“没什么。”许廷深看了他一眼,“该走了吗?”
“嗯,走吧。”许屹点点头。
梁俏俏本来被许廷深气着了不打算去医院的了。
可是她又觉得许廷深的行为举止实在奇怪的很,她怕自己要是再不跟着许廷深的话,万一他越变越离谱了呢?
所以考虑到自己的利益,尽管再多不乐意,她也还是坐上了车。
y国她不是第一次来,以前因为拍戏也来过几次,有时候旅游也来过几次,这里她可以说自己是比较熟的。
看着外面那些掠过的风景,梁俏俏感觉自己的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
可就在她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突然她的眼前飞快的划过了一抹身影。
尽管只有一眼,可梁俏俏却很清晰的看见那张脸,跟自己没什么两样。
梁俏俏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像是被扔进了
冰窖里面,冻得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抬手轻轻触摸着自己的脸。
尽管已经过了三年,再一次触碰到这张天天都会看到的脸,她还是会觉得陌生。
这张脸不属于她,她很清楚。
可是也只有这张脸,才能留得住许廷深的心。
她一直以为叶倾已经死了,但是就在刚才,她为什么会在窗外看见一张一样的脸来?
梁俏俏紧紧咬着牙,双手紧握着裙子,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抑制住自己心中那阵恐慌感。
她不明白,一个明明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是幻觉吗?
如果在昨天之前,她或许会认为那是幻觉。
可从昨天晚上开始,许廷深就变的很奇怪,今天早上还问了她那奇奇怪怪的问题。
再加上此刻梁俏俏从窗外看到的人,她逐渐开始怀疑,许廷深昨晚上,是不是见到了刚才那个女人?
所以才会问梁俏俏,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模一样的人?
想到这里,梁俏俏只能不断的深呼吸来调解自己的情绪。
不管她刚才看到的那个是人是鬼,她都不会让那个人从自己的身边抢走许廷深的!
想到这里,梁俏俏的眸中
划过了一抹阴狠!
而叶倾这边。
她早上睡的迷迷糊糊的,便接到了阿黛尔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阿黛尔一个劲的道歉:“真的很抱歉叶小姐,我昨天喝多了,听说是您送我回家的?真的十分感谢又抱歉!”
叶倾听见这清奇的道歉方式也忍不住笑了:“阿黛尔,你不用给我道歉,我昨天也没送你回去,我只是帮你拦了车而已。”
“这就是送我回家了呀。”阿黛尔继续说道,“不行,昨天是我喝多了,才失态了,叶小姐,我再请您吃一顿饭吧。”
“再?”叶倾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同意。
阿黛尔又道:“请您吃早餐,可以吗?”
叶倾想了一下自己早餐好像平时没怎么吃,也可以尝试一下吧,于是她痛快的答应了。
也或许是因为心情好吧。
昨天要不是因为跟阿黛尔吃饭,她恐怕这一辈子都还不知道许廷深活着,一直被蒙在鼓里。
所以算起来,阿黛尔大概是她的福星吧。
叶倾挂了电话后便起来洗漱换衣服。
等她出门的时候,也不过才八点钟,这时候还早,不过上班族却已经早早的起来了。
阿黛尔约的地方离她家
很近,叶倾直接走着过去。
她一直盯着前方在走路,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两辆车子从自己旁边经过。
而那里面,有一眼瞥到她的梁俏俏,另一辆车里则是她日思夜想的许廷深。
当然了,她哪怕是知道了,也没办法追上去。
叶倾很快便到了跟阿黛尔约定的地方,阿黛尔已经提前到了,并且点好了早餐。
一见面,阿黛尔便满脸的羞愧:“真是很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没跟叶小姐您惹麻烦吧?”
叶倾笑着摇摇头:“没有,你很安静。”
“才没有呢。”阿黛尔脸微微一红,“我妈妈说我昨晚跟疯子一样,一直在说疯话呢。”
叶倾喝了口面前的咖啡,只笑了笑。
阿黛尔也吃了几口早餐,填了填肚子后,才对叶倾道:“叶小姐,关于您的那篇报道,我想我有办法让它发表。”
“真的?”叶倾有些惊讶,“你有什么办法?”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这篇报道是没戏了呢。
阿黛尔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说道:“我父亲跟环球时报的总编关系很好,如果是他出面的话,那一定可以发表的。”
“环球时报?”叶倾忍不住瞪大了眼
睛。
环球时报那可是非常著名的大型媒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