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从化妆师那里得知，他们这场戏之所以一直拖到最后，是因为顾大少担心拍不出那种初恋时心动的感觉，所以向刘导提出，需要时间带她去找到感觉后，再继续拍摄。

化妆师忽然八卦起来，“沈总监，顾大少是您的初恋吗？”

“嗯？”沈砚芯闭着眼在卸假睫毛，冷不防地被扯到眼皮，惹得她一阵痛呼。

“不过也没关系啦，看你们刚才拍的时候，真的有初恋的感觉呢。”

化妆师继续给她卸妆，嘴却不停，“不过，因为刘导提前下了死命令，说偷看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出声，以免让你们ng，那就要重罚了。要不然，我们当时一定会手脚并用，齐齐给你们鼓掌的！真的，你们那一吻，青涩得很有初恋的味道！说你们是老夫老妻我们信，说你们是初恋情人，我们也信！”

沈砚芯忽然犯难了，这个问题她真的不好答，难道……真要去问问，自己是不是他的初恋？

可这种话……让她怎么问得出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