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凌空虚抚琴弦,似是沉浸在了这无声的乐韵中,冰冷的声线突兀而幽远。 阿烈躬了躬身,退行数步,转身跨出了屋门。 屋门外是一截转廊,廊柱上的朱漆剥落殆尽,只余细碎的几点朱色。 廊下没有点灯,院子里唯星光如晦,黯淡而疏拓。 那纵横北地的冬夜大风,对这所小院似是失去了办法,没有风铎、没有灯笼,没有树木花草,干干净净的院中甚至连尘土都没有。那大风在这里失去了目标,除了偶尔掀起那面简朴的布帘外,便再也无计可施,只能徒然地发出低沉的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