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刑?”
“铡刀?”
“这……”
见苏问突然搬出三口御赐铡刀,台下众鬼就如书中的庞吉一般错愕。
最终还是那张舟道士率先回神,轻笑说道:“御札,御铡,那折本和圣旨竟是这么个玄机,有趣,有趣啊!”
说罢,那话锋又是一转,喃喃自语又若有所指的说道:“这种事情也就是在书里才有,现世之中……呵呵,谁敢搞这一出,那后果可比欺君严重多了。”
若有所指的话语。
苏问却视而不见,继续说道:“包公下令,请出御刑,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卫即刻动身,将龙虎狗三口御赐铡刀全数抬上堂来,摆在大堂中央,庞吉庞昱父子二人面前,再扯下黄龙袱套,请出御赐天刑,国法重器——龙虎狗三铡!”
话声一沉,苏问再道:“黄龙袱套去,御刑真容显,只见光闪闪,令人毛发皆竖;冷飓飓,使人心胆俱寒,奸邪小人魂魄散,正大君子也心惊,当真是古今未有,中外未见之正法神器!”
“嘶!”
听此一番,嘶声阵阵,台下众鬼倒抽了一口冷气,恍若那御赐天刑,国法重器就摆在眼前,要明正典刑,杀人诛心,莫说那些作恶多端的凶魂厉鬼,便是良善阴灵也心惊胆怕!
“好御刑!”
“好铡刀!”
张舟道士亦是赞叹道:“若真有此等国法重器,对那文王之道,运朝之士可谓大敌,纵是四境大修,先天高人,怕也禁不住那龙刀一铡,可惜,可惜……”
云真和尚望了他一眼:“国法重器之威,全看国运之力,便是真有此等重器于世,也轻易动用不得,铡人性命,断己国运,这般消耗下去,江山也做流水。”
“那可未必!”
张舟道士意味莫名的一笑,却不多做言语解释,只看着台上的苏问,等后续故事道来。
苏问将二人方才的话语收入耳中,放在心上,再继续自己的工作:“包公请出御刑,龙虎狗三口铡刀摆在堂中,向那护在庞昱身前的庞吉喝道:御刑所在之处,有如圣上亲临,谁敢包庇,皆尽同罪,庞太师,你要试试这御刑之利吗?”
“包拯,你……!”
庞吉满脸骇然,满心惊恐。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
包公却不管他,堂木一拍:“将闲杂人等扫出堂出,再敢扰乱公堂者,皆以犯上论处!”
“是!”
包公令下,四卫齐动,南侠展昭也拔出巨阙宝剑,将庞太师与一众庞府私兵扫出堂去,只留下庞昱一人,独对那龙虎狗三口铡刀!
“啪!”
苏问醒木一拍,挺身站起,再做包公向台下众鬼说道:“堂下听判!”
沉声话语,尽是威严,国法正气凛然如山,压得众鬼心惊胆寒,不敢言语议论。
如此一时之间,台上台下,场内场外,只有苏问一人之声,在这十五子夜朗朗回荡。
“庞昱!”
“你不放赈银,违旨抗命,其罪一也!”
“强拉民夫,私造软红堂,其罪二也!”
“强掳民女,供你淫乐,其罪三也!”
“栽赃陷害,夺人妻女,其罪四也!”
“勾结地方,一手遮天,其罪五也”
“肆杀百姓,害人性命,其罪六也!”
“……”
“你所作所为,所行所犯,铁证如山,罪无可赦,万死难咎!”
“依大宋律例!”
苏问醒木一拍,厉声喝道:“当判你铡刀之刑,以龙头刀铡之,然而你乃狼心狗行之辈,丧心病狂之徒,以龙虎之器铡你,有辱此天赐御刑,来人啊,将他紫金冠放上龙头铡,将他衮龙服放上虎头铡,再将他这罪魁祸首放上狗头铡!”
“包拯,你……”
苏问话锋一转,又做旁边:“庞昱惊恐,庞吉惊怒,但包公令下,谁人管他,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即刻上前,将龙虎狗三口铡刀启开,将取下的紫金冠摆到龙头铡下,将剥下的衮龙服摆到户头铡下,再将庞昱本人按住,押到狗头铡上!”
说罢,苏问一手捻住折扇,若令箭在手向台下喝道:“开~铡!!!”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三人抬铡刀,一人押人犯,只等包公令箭落下!”
“庞吉见此,立时上前:包拯,你敢……”
“铡!”
“但见包公一声令下,手中令箭抛出,落在公堂之上。”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卫立时动作,龙虎狗三口铡刀齐齐落下,顿时……”
“噗!”
苏问折扇一敲,落罢说道:“龙头铡下金冠碎,虎头铡下衮龙亡,狗头铡下恶徒死……人犯庞昱,一刀两段,血溅当场,清正乾坤!”
“好!”
“杀得好!”
“杀得好啊!”
“狗贼,哈哈哈!”
“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