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够烦的了,但是我发现李菲菲这个人,价值观有问题了。总是拿着西方的话挤兑我。
她指着我说:“张千载,都是你干的好事。他们确实有错,但是你以暴制暴,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大声说:“你脑子坏了吧,你觉得和他们讲道理有用?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看你当记者当成了圣母,脑子坏掉了。什么叫以暴制暴和他们没区别,难道你忘了东郭先生与中山狼的故事了吗?”
眼镜蛇说:“大哥,还有农夫与蛇!”
李菲菲说:“你们太极端了。”
我说:“难道你觉得我应该请这群人吃席吗?我不杀掉他们,你就要吃我的席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像西方媒体一样无力地没用地谴责啊?我人都死了,谴责还有意义吗?”
李菲菲看着我摇摇头说:“不可理喻!你就告诉我现在怎么办吧,现在我们连一个电子元件都买不到,没有这些电子元件,我们连一个半导体都生产不出来。”
我大声说:“不会吧,半导体那玩意很难吗?”
这里说的半导体就是传统的戏匣子,听广播的玩意,不是科学上的半导体。
此时此刻,大家都管戏匣子叫半导体,这个能听评书。听评书是大家最大的娱乐项目了。
李菲菲说:“拜你所赐,现在一团糟。张千载,这件事你要是处理不好,你就死定了。”
我还真的没想到,这群家伙的反扑这么厉害。难道真的要服软吗?不过再一想,
大家不听戏匣子能咋的?不看电视又能咋的?我们现在不是还有报纸呢嘛!
这半导体几乎家家都有,已经饱和,这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坏掉的,只要我们能生产电池,大家还是可以听评书的。
我问了句:“我们该不会电池都不会生产吧!你知道电池吗?一号电池,五毛钱一节。有电的时候可以装半导体里,没电的时候,孩子们会把电池盖敲下来去当筹码!”
李菲菲盯着我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傻,电池我们还是可以生产的。”
我笑着说:“那还怕个鸟啊!我们有发电站,有电池,有十亿人民,难道还怕没有半导体用?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只要等着就好了。我就不信,那些资本家放着钱不赚,去搞什么意识正确!再说了,会造电视,会造空调和半导体的又不是只有一家,肯定有很多人想赚我们的钱呢。别急,他们坚持不了多久,别忘了,他们都是资本主义!”
李菲菲哼了一声说:“你就这么有把握?”
我笑着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钱不赚,王八蛋啊!不妨再等等,没啥好担心的,对了,你关注蜀王殿下了吗?我觉得你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蜀王殿下那边。”
“我自然是关注了,我们也派了驻海盗国记者,现在蜀王殿下正在购买大量的重型设备,做开矿前的准备。另外,他们还在传教,我实在是搞不懂,为啥还要传教,我可是听说,教主是流放到海盗国的罪犯。”
我说:“那群黑兄弟是不
听道理的,但是他们容易想信神灵。这你就不懂了吧,包括现在的问题,你也没看到本质。我觉得,只要我们有钱,这些所谓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一个爷爷的孙子还不是一条心呢,何况他们搭建起来的草台班子。我们要保持战略定力,短期的损失是可以接受的,我们要的是长期利益。刚好趁着这次机会,我们那些民营企业要反思一下了,没有科技的后果就是被动挨打。他们归根结底是要发展科技才能生存下去,不能再做洋买办了啊!”
“张千载,我差点就被你说动了,一件焦头烂额的事情,倒是被你说成了好事。你还真的是巧舌如簧啊!”
我笑着说:“事实本就如此,你看着吧,用不了多久,那些给我们断供的厂家就要慌了,因为很快就会有替代的厂家来和那些民营企业谈了。制裁是别人的事情,挣钱才是我该做的,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什么他娘的意识正确,还是赚钱最重要。他们以为我们会妥协,殊不知,着急的是他们。”
据说现在弹劾我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商界人士,都对我恨之入骨,还有大量的工人都咬牙切齿,他们都失去了工作,把罪责都怪罪在了我的头上。
面对这几百万人的愤怒,我不敢回去,我在安南躲一段时间再说吧。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个月也不见好,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弹劾我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
尤其是沿海一带的官员,都和我势不两立,常雨露的四个儿子都在沿海当官,他们在的地方
都是经济好的地方,厂子又多,现在工人都失业了,这些人里面难免有不老实的,开始偷,开始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秘调局的人倒是调查出来了这四兄弟,他娘的,四兄弟都当官这件事本来就不正常,这么一查不要紧,这些家伙竟然都是大学毕业,而且全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毕业的地方全是山城大学。
莫仕哈调查了每一届的学生,竟然发现都不认识这四个人。也就是说,他们的学历是假的。
但是此时,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