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了李世明的密诏,让我立即离开蓉城,去罗刹国处理金兰湾的事情。
我其实明白,这是让我出去避避风头。
既然到了下密诏的程度,说明事情到了很严重的阶段。
宫女告诉我说,有人联名上了折子,要求严惩我。
难道这些人不知道这是污蔑我的奸计吗?
他们觉得这并不重要,他们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安南妇女伸张正义,他们只是单纯的看我不顺眼,因为我触动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归根结底,他们把我当成了他们权柄的绊脚石,他们觉得,我的存在对他们是一个威胁。
想通了这个也就释然了,其实我要是去解释,去辟谣,那我就是个傻子。出去躲躲,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起码这些人喊得再凶,也得等我回来再说了。
当天夜里,我就和眼镜蛇、云三朵上了专机,直飞罗刹国。
到了大使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打着哈欠说:“总算是到了,他娘的,跟逃难似的。”
眼镜蛇说:“大哥,能逃出来就不错了,我可是听莫仕哈说了,都察院和大理寺,察查司要三堂会审你呢。这要是你被他们抓了,可就说不清了。”
“想抓我也没那么容易,陛下知道我忠心耿耿,自然不会让他们为难我。别忘了,陛下是我的老师,我是陛下最喜欢的学生,没有之一!”
云三朵说:“怕是陛下也怀疑你干过那些事了吧,只是不好问你。”
“我咋会干那种事,我可是国家栋梁。还有我的兄弟们,各个都身怀绝技,虚怀若谷,正气凌然。”我说,“我们都是忠臣!”
眼镜蛇说:“就是就
是,我自从跟了大哥之后,我就没杀过人了。我以前杀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人,从骨子里,我和大哥是一类人。”
云三朵说:“行了你,要不是大哥仗义把你保下来,你坟头的草已经一尺高啦!”
眼镜蛇嘿嘿笑着说:“大哥对我,如同父母,我没齿难忘!”
“说这些干啥,这些话不要对外人说,要藏在心里知道吗?让人听了,肯定要说我结党营私,你们别害我。”
“大哥我知道了,我有分寸。”
“我怕被人嫉妒,辞了秘调局指挥使的职务,想不到还是被人陷害。他娘的,想让我咋样!”
眼镜蛇说:“其实大家都知道,莫仕哈是大哥的人,除非让莫仕哈也辞职,这样大家才会放心。”
“他们想的美,我手里有秘调局他们还敢这么诬陷我,要是我没有了秘调局,还不更肆无忌惮啊!我看不是我的权柄太大了,而是太小了。躲是躲不过去了,这次就看莫仕哈的了。”
云三朵说:“大哥你放心,莫仕哈的手段我还是清楚的,他一定能把事情办好。你就啥也别想,一心办陛下交给你的任务就好了。”
我说:“三朵,帮我约茑萝那母猢狲,今晚还在红场饭店。”
休息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八点,我准时到了红场饭店,这次我只带了眼镜蛇一个人,我俩化了妆,戴上了假发,贴上了大胡子。
茑萝看到我俩的时候咯咯笑了,说:“青山伯,我差点认不出你来,我还以为动物园里跑出来的野猴子呢!”
我戴着礼帽,手里还拿着个大烟斗,我用蹩脚的汉语说:“你看我,像不像福尔摩斯?”
茑萝
摘了帽子,解开了围脖,她说:“外面下雪了,街上没什么人。”
“没人跟着你吧?”
“放心,我很小心的。听说你前阵子回蓉城了?”
我说:“是啊,蓉城还是绿意盎然,这莫斯科已经白雪皑皑。现在蓉城的橘子熟了,别提多甜了。本来想给公主带一些的,结果来得匆忙。”
“行了你,我可是听说你在国内被人整了,整得很惨。这次整你的人是当朝公主李菲菲。”
我一拍桌子大声说:“他娘的,说起来我就生气,这娘们儿竟然说我霸占你们安南的一名四十岁的贵妇人,导致她怀孕之后,我还逼她去做了人流。更厉害的是,我还杀了她丈夫全家。简直是人神共愤,我听了都义愤填膺,我都想弄死自己。”
茑萝咯咯笑着说:“你做不出来。”
我一听愣了下,我说:“连你都觉得我没做过,为啥国内我那些同僚却觉得我罪该万死呢?”
茑萝叹口气说:“因为你权柄太重了,正所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我大声说:“我入他娘,我只是在全心全意为陛下分忧,为人民服务。这也有错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茑萝笑着说,“你把一个小城镇建设成了一座经济金融中心,大宗贸易交易集散地,不容易啊!你令人嫉妒,你太耀眼了,把别人都给比没了。他们既然追不上你,就想着把你拉下去,踩在脚下,这很正常!”
我叹口气说:“我都懒得想这件事,想起来就烦。多亏我不是个正人君子,不然还不被他们气死啊!”
“但是你在安南杀害几十万百姓是事实吧!”
我听到
这里,又无语了。
眼镜蛇在旁边说:“你咋哪壶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