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筹办钱庄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我在闹着玩,觉得我一个做买卖的开银行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还有人觉得我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竟然有人传出话来,说我是老秦的私生子。
这样一来,我还真的说不清了。
试想,我要是想说清,就得说出自己的亲爹是谁,偏偏我没有亲爹,我只能说出我的母亲是谁。这下坏了。
就在我为这件事生气的时候,莫仕哈在这天的中午急匆匆跑进来我的屋子里,一进来就关了门大声说:“大哥,坏了,有人要救李健承。”
我忍不住问:“谁是李健承?”
“就是陛下的大哥,那个被废了的前太子!”
“他不是死了吗?”我惊诧地问。“外面都这么传的。”
“没死,就被软禁在青城后山的一座小破道观里,吃喝用度都是皇家出,我们秘调局的人负责看守。这不是陛下要来蓉城了嘛,我们提前放出去很多眼线混迹在三教九流当中,想查一下有谁想对陛下不利。想不到的是,查到有一些人要救李健承出来,然后逃到境外去称帝呢。”
我大声说:“荒唐,这是想打陛下的脸啊!要是他被救出去,陛下的脸往哪里搁,这个皇位可是陛下吃屎得来的,多不容易啊!我这个位子可是啰奔得来的,更是来之不易,我不能失去我的胜利果实。立即去查,到底是谁要救李健承出来,我这就去找老秦汇报情况。”
“大哥,你打个电话就行了,这么远,太折腾人了。”
我说:
“你懂个鸟,要是电话被监听了怎么办!”
“我保证我们的电话没问题。”
我说:“我说的是老秦的。”
“哦哦那懂了!是叫赶生开车还是眼镜蛇?”
我说:“赶生吧,还是老样子,你带几个人保护我,我怕死!”
莫仕哈说:“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
“把小明找回来,最近不太平,让他不要到处乱跑了。”
“大哥我知道了。”
我见到老秦的时候,他在家里。
我一进屋就急着喊:“老秦啊,他们都说我是你的私生子,我又说不清。上次的事情我可以啰奔,这次怕是啰奔也证明不了什么了,吃屎也不管用,看来只能去做医学鉴定了。”
秦夫人这时候端着水果出来了,她笑着说:“她们爱说就说,你别往心里去。就算你是老秦的私生子又能如何,我不说,别人说破天也不管用。”
“夫人,哦不,公主殿下。”
“别叫我公主殿下,你还是叫我夫人吧。你和老秦是同僚,情同父子,叫我公主就生分了。”
我说:“老秦实在是太冤了,这么多年守身如玉,竟然多了我一个私生子出来。简直比窦娥都冤。”
老秦这时候老脸一黑说:“你就是为这事来的吗?”
“还有一件事,特别重要的事。”
“快说!别说那些没用的鸟话。”
“有人要救李健承!”
秦夫人听了之后顿时大吃一惊:“有人要救老大?老秦,这是怎么回事?”
我咬着牙说:“有人不怀好意,
打算挟持前太子去境外称帝,这就是在给帝国抹黑,在给皇家抹黑。你们还记得辫子朝吧,最后一个皇帝就被小鬼子劫持了,在盛京弄了个一碗粥国,可是把东北人都给饿死了,粥都没得喝,中国人不许吃细粮,见到鬼子要鞠躬。还要他娘的学鬼子说话,这鬼子的文字都是和我们学的,我们竟然要学小鬼子的话。现在我们不管井盖叫井盖,叫马葫芦盖!这都是小鬼子干的好事。到了冬天,大街上冻死的人不计其数,这大辫子和小鬼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汉人的天下,还是要汉人治理才行,只有汉人最心疼汉人。我们汉人最仁义了,礼仪之邦!”
老秦大声说:“这话说得对。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看都抓起来杀了算了。”
“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治标不治本,我想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根本?根本怎么解决?”
“我还没想好,我想先和李健承谈谈,不知道陛下答应不答应。”
“先不要急,陛下再过些天就搬来了,他现在让太子在修蜀王府,无非就是刷油漆,装一些空调什么的。等这些弄好了,陛下紧着就要过来了,他花了那么多钱修皇城,他不亲眼看着不放心。咱们陛下啊,是个胆大心细,事必躬亲的人。”
秦夫人说:“千载,千万不要让他们兄弟相残啊,老大人不坏!只是不如老二心眼多,也没有一个像莲师父那样的好师父指点。老大的老师,是个酸儒,整天之乎者也的,把礼义廉
耻挂在嘴上,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竟然娶了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看来他的礼义廉耻都是讲给别人听的,对自己无效。”
我笑着说:“人都这样,在社会的最底层,人们都是很直白的表达自私,到了他们那个层面,就含蓄一些。但是再含蓄,也是经不住推敲的,谁要是说自己是正人君子,那这个人多半是有问题的。哦不,不是多半,是百分百有问题的,我张千载就不是什么君子。当然了,我也不是小人,